还是毕恭毕敬的。
“民妇拜见大人!”陶氏跪下身说道。
张县令又将成氏夫妇给陶氏介绍了一遍,然后开口问道:“竺姑娘说天香阁的食材供应是你暗中指使一个厨子换的,可有此事?”
“这......”陶氏装出一副无辜的面容说道,“莫须有的罪名,民妇不知如何承认,也不想被人平白辱了清白。”
“你可有证据?”张县令说道。
“民妇对此事毫不知情,更是被无故安加了一个罪名,实在是百口莫辩。”陶氏挤出两滴眼泪,“又不是指认他人的罪证,民妇何来的证据一说?”
“你!”张县令狠狠地拍了一下惊堂木,“大胆,你是说本官昏庸无能吗?”
“民妇不敢,还请大人明察。”陶氏弯下腰去,给张县令磕了一个响头。
她眼珠子一转,又开口说道:“说到证据,民妇想问一句,大人可问过竺心念是否有证据?”
陶氏瞥了一眼跪在自己身旁的竺念,眼神里闪出一抹狠辣。
听到这里,张县令又看向竺念:“竺姑娘,你说此事是你继母所为,可有证据?”
“是啊,念儿你有什么证据?”陶氏也开口问道。
竺念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洋洋得意的陶氏,又回头朝人群中看了一眼。
当竺念看到人群中贺大川高大的身影时,她嘴角勾起浅笑。
“我有证据!”竺念淡定的开口。
陶氏笑容僵住了,看着竺念胸有成竹的模样,她心中也有了隐隐的不安。
“我有证人。”竺念朝张县令说道,“他们就在门外,可否让他们进来?”
“准!”张县令心里燃起一丝希望,如果真的有证据,那他就两边都不用得罪了。
话音刚落,贺大川就带着凌五走进了大堂内。
陶氏紧张的朝身后看去,在看到贺大川时,她不屑的笑了:自己人,算是哪门子的证人?
但是当陶氏又看到贺大川紧紧拽着的凌五时,她再也笑不出来了,心里的那份不安在不断地扩大。
凌五!我不是叫他出去躲了吗?
到这时候,陶氏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在心里默默的期盼凌五不会把她供出来。
“来着何人?”张县令问道。
贺大川摁着凌五一起跪倒地上,然后说道:“草民贺大川,是竺心念的护卫。”
“草民凌五,是天香阁的厨子。”凌五接着说道。
“哦?就是你将天香阁的食材偷偷换了?”张县令问凌五道。
凌五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他害怕的浑身发抖,声音也颤颤歪歪:“是...是我。”
凌五已承认,本来安静下来的金氏又激动起来,想要冲上来打凌五。
“安静!”张县令连拍了三下惊堂木,对于金氏的聒噪,他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凌五,那你做这件是可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张县令接着问道。
“是。”凌五小声的回答,然后磕了一个头说道,“草民只是天香阁的一个小厨子,怎敢一人干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那你说说看,是谁指使了你?可是这大堂上的某个人?”张县令问道。
“凌五,你可要想好了再说,不要平白辱了别人的清白!”陶氏坐不住了,她开口警告凌五道,言下之意就是不要将我供出来。
“住口!”张县令呵责道:“这里谁是县令?我准你说话了吗?”
“民妇知罪。”陶氏规矩的磕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