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声鼎沸的街道中有那么一家具有古风气息的酒吧,名曰:异樽。这酒吧很奇怪,每天只开三个小时,从午夜十二点到凌晨三点,整点开,整点闭,从不早开,也从不晚闭。这还不算什么,更奇怪的是,想要进店就必须回答五个问题,如果你回答出来了,用一俩银子就可以进入吧厅,用五俩银子就可以开一小时的包厢,用五俩金子就可以住店了,店楼高五层。听说店里的两个老板长的妖艳至极,却都是男的。整个酒吧中,只有四个人,那两个人是老板,剩下两人是服务员,他们从不加招服务员之类的工作人员。又听说谁人回答问题进去过,只是再出来时已经是十日后。人们问说感觉如何,那人只说那是个让人流连忘返的好地方,还想问点什么,那人却在不久后搬家了,再无音讯……总之,人们对这个酒吧议论纷纷,有想要远离的,也有想要尝试的……
安皿坐在店面上,看着白令和黑忙忙碌碌的走来走去,而绯戾坐在沙发上阅读一本书,安皿有些无聊,他想出去看看,但是,绯戾不给。安皿有点无奈,在开这个店后,安皿和绯戾约了十项规则,如下:
1.安皿不能在垂着头(安皿从)
2.绯戾负责店内“客人”的工作(绯戾从)
3.不管发生任何事,必须以人命为先。
4.在店内不调戏任何一个“客人”
5.在工作方面不能有自我的私欲。
6.必须帮助每一个上门求助的客人(人类)。
7.对所有的“客人”一视同仁。
8.遇到受灾者,必须帮助,并收回回忆。
9.在安皿完全能够控制自己之前,去哪都要经过绯戾的同意。
10.绯戾不能欺骗安皿。
绯戾突然站起来,走到安皿的前面。安皿懒懒的抬头看着他,正想问什么事的时候,绯戾一脸严肃的解开衣服…安皿睁大眼睛,有点反应不过来,愣愣的看着绯戾的扣子一个两个的解开……直到绯戾露出精壮的胸膛时,安皿才一把别过头,颤声问:“你……你要干嘛……”“干嘛?让你看啊……哎呀,你看嘛…转头干嘛呢?要又不是你没看过,害羞个什么劲。”绯戾翻了翻白眼,他总觉得这对话有点奇怪,安皿接下来的一句话就让他确定了,这对话的确很奇怪!安皿说:“我…我们之前有一起睡过吗?那…对不起,那个,我忘了…你…你能不能矜持一点?我不好这口!请你自重!”就算你在我面前脱衣服也没用!我是不会喜欢你的!当然,这句话安皿不好意思说出来。绯戾黑着脸把安皿的头强硬的转过来,逼迫安皿看向他的肚子。“咔咔!”安皿一脸不情愿的被强迫转头,原本闭着的眼睛听到声音后睁开来,他太熟悉了,这啃食尸体的声音……当他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副白粉粉的牙齿整齐的朝着自己笑……应该算笑,距离自己大概只有十厘米。安皿拍开绯戾摁在自己头上的手,调整姿势慢慢打量这副“白齿”。“白齿”似乎是住在绯戾肚子的,可又像不是,它把绯戾的肚子啃的不成形,安皿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绯戾跳动的心脏的回流的血液,其他器官都被啃的一半,奇怪的是血液并没有流出来,依然按照它原本流的轨迹在流动着。突然,安皿发现一个更奇怪的事,绯戾恢复的能力很好,就在“白齿”向自己“微笑”的短短时间内,绯戾的肠道居然已经修复完毕了……安皿抬头看住绯戾的眼睛,无声询问着。
“唉,此事说来话长,在这我就不多说了,我就简单和你介绍一下。它名唤舌倌,是一种上古的寄生物,因为某种原因寄宿在我的体内,嗯…现在和我算是共生体,意思是,它死我也得死。它平时没事会啃我的躯体,但不会真正的伤害到我。重要的是,它有一个功能,它能……”“哎呀!啰啰嗦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