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魔?
“呦?你尽然一点不也惊讶?”
风小尘苦笑了下,“已经惊讶过一次了。云兄为何说这个?”
这下轮到云震天苦笑了,“云兄你可曾听说参加府试唯一的女子?”
“有所耳闻。”
“那是我的未婚妻,火拈霜,明年我就要娶她过门了,打小定的婚事。”
“这好事啊!恭喜恭喜!”
云震天瞟了他一眼,又喝了一杯,饶有兴致的看着白瓷酒杯。片刻后,“云兄,你不是我,你不知道我的苦闷。”
“那你喜欢她吗?”
“不知道!”
“不知道?那她喜欢你吗?”
“她?也许喜欢吧,说不上来。这不是重点,我们俩之间不是一句喜欢就能决定的。你可知道我为何对你如此好?”
“这,为弟不才,兄明鉴!”
“我这个人啊有一个好处,看人准,我看透你了,你能成大事,而且你不会辜负人。”
“云兄谬赞了。”
“哎!你我兄弟二人莫要拘谨,我说的是实话,我要你娶她,我相信你会好好待她的!”
“啥?”
“我说,你娶她!”
“云兄你莫要说笑啊,这哪跟哪啊这!”
“唉!这是唯一能解脱我,也解脱她的办法了。”
“云兄,你可曾过问你未婚妻?”
“这,不曾有!我有点怕她。”
“...”
大唐官府
统计工作正在紧张的进行,有些名字标注,却原来是武勋子弟或者将门之后。虽然初次开府试,可是仔细一想,却也是即为有道理,穷苦人家的孩子多半学了文,参加科举,“所谓十年寒窗无人问,一朝成名天下知”。习武的多半是富家子弟,可是富家子弟又不肯进军队,所以,来参加大唐官府的多半是些没落的武勋贵族。而且,多数都是曾经的门人或者过命交情的故人,总之一言难尽。只有俩人来参加考试是程知节极为意外的,一个是云家的云震天,一个是火家的火拈霜。云家就不用说了,就云震天一个宝贝儿子,将来继承爵位也只有他,而火家也就一个宝贝闺女,也没道理来大唐官府啊?云家火家的俩个小辈程知节是见过的,甚至在他们小的时候抱过他们,程知节对云震天还有些许印象,记得他是一个极其霸道的孩子,后来也见过他一次,雄赳赳气昂昂的跨在枣红色的大马上。而火老头死了后这小女娃就见的少了。
程知节摸了摸胡子,云震天、火拈霜倒也好处理,只是这应卦之人该当如何?程知节看着桌面上白色宣纸的俩行大字,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