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们也提到过酒杯一定是事先绑好的,但不知道到底是凶手故意安排,但又或许是帕丁森先生早就安排好的,但这两种可能指引我们,都是让我们寻着线找到画像背后的账册,所以我的猜想还是如此,线索必然还在我们第一次发现账册的地方。”唐洛仰着头,试图去证明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
“人在碰到第一眼无法接受的事,脑会先去接受场景,然后经过两个时段“咔嚓咔嚓”最后做出面部表情以及应对行动,而动物的反射弧在医学上照理应该会比人类慢上两个点,也就是说在叫声之前鹦鹉是有短暂延迟的,在这延迟之中,可能凶手还没有顾虑到这种程度,那个时候,帕丁森怕是还没有完全死透的。”唐洛解释着自己说的鹦鹉时间,同时也在说服自己相信自己的猜测。
“而那一边,预计我的计划时间,他们应该会在半小时后进入密室。”唐洛拿出手表,将时间刻度定在了7的位置。
“而我的人偶,将会在进入之后作为靶子出现。现在你帮我把今天去纽约的末班船定好,我需要重新去一次凶案现场。”窗户上,那个风衣的背影注视着那鸣叫的海上船号,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