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攻击小九？”“司空月”皱起眉头，问道。
“唔……”宁徽芜微微沉吟，随即笑着回答：“大概是因为祭祀大人觉得你很强大吧！毕竟祭祀大人一向喜欢挑战强者。”
“胡说八道，小九明明很……”弱鸡，最后两个字被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司空月”身上已经惊出了一身冷汗。
好险，差点就说出来了……如果当真这么多人的面说出小九很弱鸡的话语，一定会被小九打死的吧……一定吧！
“当然也有可能是祭祀大人觉得你很有趣，毕竟你确实不像是普通人。”宁徽芜勾起嘴角，他的身上忽然升起了银色微勾。
“不过，也就到底为上了！”
话音刚落，宁徽芜就带着变态少年消失在原地。“司空月”见状舒了一口气，也装逼般露出了无趣的笑容，“啧啧啧，空间魔法？真扫兴。”
“杀……杀了我。”脚边忽然传来微弱的呻吟声，“司空月”低下头就见到栀子躺在地上一脸痛苦的看着他。
此时的栀子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黑气，皮肤下隐隐可见黑青色的脉博和一些鼓鼓的、不知名的东西，显得狰狞而恐怕。在她的胸口是一支贯穿了她整个身体的箭矢。
之前的箭矢司空月确实是躲过去了，只是暂时性毁了容。但是被血脉压制跪在地上的栀子却没有那么幸运，直接被箭矢穿了个透心凉。但是她分神大圆满的修为却又让她不至于立刻死去，只能在剧毒的侵袭下生不如死的残喘着。
“你很痛苦？”“司空月”蹲下身子，看着栀子，眸子中一片淡漠。他并不在意栀子的生死，但是既然栀子和小九结下了因果，就需要了结。
“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栀子的声音微弱而带着颤抖，显然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可惜了，本来还想要把你发展成小九的氏族呢……”“司空月”叹息了一声，下一秒就用“望月”毁掉了栀子的心脏，“安息吧！”
“谢谢……”
若有若无的声音逸散在风中，栀子带着解脱的笑容倒了下去，却不全是因为这份痛苦……
“你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