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仇家的权势,不敢帮助我们孤儿寡母,最后母亲大人积怨成疾,病死在床上,我也被强占去房产,赶出了家。为了避免他们赶尽杀绝,我逃出小镇,准备积蓄力量报仇雪恨。可祸不单行,在路上又遇到山贼,抢了我仅有的衣物财产。我仗着学过些武技,杀了几个山贼,逃到这里。昨晚在这里又遇到一个怪兽袭击,差点丢了性命。哎!这就是我悲惨而可怜的命运啊!”梁珂说到动情处,心里想着再也见不到的妈妈和爸爸,也真的掉下了几滴眼泪。
“对不起!阿拉贡先生,我无意勾起你伤心的回忆。”说着,提斯夫人从被撑爆的胸衣里变戏法一样抽出一条雪白的丝帕,塞到还在作秀的梁珂手里。“擦擦吧!一个大男人可不能轻易掉眼泪,看你哭的跟个孩子一样。”
梁珂接过手帕霍地站起身说:“夫人说的对,从我被赶出家的那一刻起,我就发誓,一定要让那些逼死我父母的刽子手付出应有的代价。”梁珂趁擦拭眼泪的同时,把丝帕凑到鼻子前闻了闻。“真香啊!还带着淡淡的体温,也不知道这婆娘用了什么香水,味道简直比路易十六还要醉人。”
“真是抱歉,让提斯夫人见笑了,您的手帕真香。”梁珂鬼使神差的说溜了嘴,把那丝帕攥在手里,也不知道该还回去还是揣进裤兜里。
“咯咯咯!”提斯夫人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的花枝乱颤。
“阿拉贡先生可真会说话,看您也没有去处,不如先跟我回去,我丈夫死得早,家里也没个男人,您要是不嫌弃就先住下来,等您找到合适的前程再离开。我家境还算殷实,也不怕多你一个人吃饭。”
就这样,提斯夫人在放牧的时候捡了个便宜男人,梁珂则找到了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