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在这里,有我便没有常季瑶,有常季瑶并没有江楚绣!”
“那本王又如何确定你所言不是为了私心而诬赖常季瑶呢?”定王多多少少也是知道江楚绣的为人,知道她并非是一个什么聪明的女子,今日见她口若悬河,说出这样多的漂亮话来,心里不免有些怀疑,质疑她是否是受人指使才会说出这些话。
而她也坚信,如果常季瑶真的有背叛自己的意思,必然不会做的这么明显,傻到让江家的人看了个清清楚楚,这实在是不太可能!
只是谢家同常家私下的来往,定王确实是想不明白,尤其是当他知道这件事情早在季瑶父亲生前,他便是无法放下。他也问过谢世休,只不过谢世休却是支支吾吾的含糊着糊弄过去了,这反倒让定王心中更为疑惑。
“楚绣此番前来并非是让定王对常家做些什么事情?楚绣不过是来提醒定王一声,该防的人终究得防。此刻不妨,日后再妨,必定防不胜防,还请殿下三思。”江楚绣见今日的话已经说得差不多了,也没有再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因为再问下去,只怕她自己要招架不住了。
尽管此前解忧已料到定王的反应,却到底是不能料到定王所有的问题,若是自己一个不小心露馅了,那可真是前功尽弃
定王见她要走,也没有阻拦的意思,只是轻声劝道:“既然与东宫的亲事泡汤了,那么你就不必再想这件事情了,好好想想你家中的生意吧。日后若是常家同江家翻脸,你们也不必看她脸色行事。”
“楚绣谢定王殿下提醒,家中生意楚绣必然会照顾好,楚绣这便告辞了。”江楚绣说着猛然转身,脚步匆忙地走出了院子,经过等在院外的刘珣和谢世休身旁之时,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江楚绣今日气势汹汹而来,气势汹汹而走,这让谢世休和刘珣很是郁闷,不知她究竟是发了什么疯?
待他二人重新回到院子之时,定王的人早已不知所终。徒留下那盘还未下完的棋子,孤零零的摆在院子之中,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