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并不觉得怎样,换成了这话从别人口中出来,那感觉……让她想逃。
夭夜望了望刘清,转而阴森森的瞪了艾婉一眼,转身挥袖离去。
“夭夜……”醉镜好笑的望着艾婉,话却是对刘清所说,“你皇后好计谋啊,说看到我们不安,所以真的赶我们走,且用这种高明的手段,嗯,好,甚好……恐怕师傅若在世,也定会夸赞她一番。”
这番话,翻译过来,通俗的讲便是,她把夭夜气走了,醉镜还能不跟着去陪着夭夜吗?!
他们都走了,她看不到了,便不会不安了。
“……”艾婉真的没想到,今日会是这样情景。等到醉镜跟夭夜都走了,她回头眼巴巴地望着刘清,眼底都快挤出眼泪来了,“我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想将那话圆过去。
为什么看到他们不安?当然不是因为害怕阿门又说出什么天象之类的消息,绝对不是害怕这个,理由很单纯,就是因为,夭夜惦记刘清,所以,她艾婉看到会不安,不是很合理又正常的解释吗?!
奈何,奈何。
刘清没有半分安慰她的意思,而是深不可测的凤眸,平静的睨着她。
他们都走了,他的问声毫不掩饰危险,“到底,是因为什么。”
“我就是害怕夭夜,对夭夜与你感到不安。”人都被气走了,再露馅,岂不是太亏。艾婉咬死了嘴巴说。
“朕怎么从不知道你还怕这些?”
“为何不怕。”艾婉觉得需要改正刘清思想,是女的,谁会不怕情敌啊。
反正她怕。
“就怕。”所以,她说。
“……”那头的君儿无语了,他听懂了,并且听的很懂,这可能要感谢他那叔伯。
叔伯的本事很大,例如:会隐身。
而叔伯对他很是真诚,从无相瞒。
比如,他现在站在他身边,只有他知道,父皇母后都不知道。
……
“朕想知道的事,就一定会知道。”刘清不惊不怒的走向刘君,对身后明显耍赖的女子,徐徐道,“你可以不说,朕也可以查,可以问。夭夜不像你,她从不撒谎……”
艾婉,想一刀砍了刘清。
“你这是在给机会,让朕与她接触,也好。”
“……”拿她与夭夜比就算了,还看梯子爬墙了。好想此刻刘乃在这里,艾婉一定会和他一起,拿剑,去砍那找揍的皇兄、皇上……
“你尽管接触。”艾婉什么人,现在什么没学会,就学会了平静的接受。她皮笑肉不笑的也走向自个儿的儿子,“你尽管接触去吧。”潇洒的声音忽然直冷了一个度,“这一次,我绝对会报复你的,刘清……”
“报复?”
刘君暗暗对身边的人道:“叔伯能够带我出去吗?”
“嗯?”
“给父皇与母后留空间。”
“……”识趣。
鬼君看了看刘君,又看了看那边又对上话的夫妻俩儿,道,“不行,你父皇忒犀利……”
刘君撇了撇嘴,突然瞧不起叔伯了。
他父皇明明那么好,怎么就怕上了……
……
那日,刘清有意的逗趣,终究被艾婉记上心头了。
她下次看见夭夜时,于是很是识趣的拉着醉镜离去,留了个充足的空间给了刘清与夭夜。
“她怎么了?”夭夜望着艾婉分外赌气的背影,望见她拉着醉镜的衣袖,直将醉镜往外拉,忽然分外的刺眼。她已经抢走了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