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把两人让进了屋里,房子不大,是一个两室一厅的房子,但很干净整洁,客厅没有光照,显得有点昏暗。屋子里没人,门口也只有老人一人的鞋子,看来平时也就老人一人住。老人让两人坐在客厅有个老旧但看起来很干净的一个沙发上,自己去洗脸换了衣服。再看换完衣服的老人,就是一幅老教授的模样,带着一幅厚厚的眼镜,穿着朴素的服装。换完衣服后的老人一阵翻箱倒柜后翻出来一个黄色的信封,然后坐在了秦来和周正对面,并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把手上拿着信封递给了他们,秦来伸手接过来,周正凑过去一看,信封明显已经有了年头,是老式的牛皮纸信封,上面并没有邮戳和邮票,甚至连收件人的名称都没有,明显不是寄过来的,但信封的口子是封得好好的,应该没有被打开过。两人把信封打开,里边就一张纸,拿出来一看,上面写着一个地址,别的什么都没有,两人抬头看向老人,期待着老人说点什么。
老人看看两人的期待的眼神,叹了口气说,这是小小他们一家离开后不久他托人送给我的,只留了一句话:“有一天有人来问小小的事情的时候,交给他,我想今天是时候了,再不来我都怕我等不去到那一天了,总算完成了一个心愿。”这个他明显就是说的那个阴阳先生了。
周正听老教授这么一说赶忙说道:“老爷子您身体好着呢,再活个二三十年不是问题,不过我想问下,他当年到底在你耳朵边上说了什么啊,为什么要让小小离开西安。”
“信已经给你们了,当年说的什么你们自己去问他吧,我也累了,要休息了。”老教授说道。
“那他叫什么啊?”周正问道。老教授没回答,挥挥手意思是让他们走吧,看来老人确实是累了,也许是放松了,就好像完成了一项多年的任务一下放下了心里的压力,是该好好休息了,两人没再打扰老人,向老人告辞后拿着老人给的信走出了老人的家。周正和秦来两人虽然没问到什么,但也不是没有收获,起码拿到了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