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身后观察这几位师伯,见他们虽然两眼泛光,死死黏在绝金剑上不放,偶尔说一两句酸话什么的,倒真没什么过分的举动,心中不由松了一口气。
算她小人之心了,实在是绝金的名头太大,她还真怕这些人顶着师门长辈的名,行那无耻索要之事。
不过还好,几位峰主虽然羡慕嫉妒恨,头脑还是很清醒的,知道什么能拿什么不能拿,她将绝金剑亮相人前,看似莽撞,实则是过了明路,彻底断了某些不该有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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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几峰峰主得窥绝金各有心思,只说闹出这么大的阵仗,寒玉宫七大巨头齐聚护法山炉,惹得门内门外诸多猜测,有宝物出炉是板上钉钉的,出自墨染衣之手,且多半是飞剑,也没什么异议,只对其品级争议颇大,议论不休。
这番议论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就被另一则传闻覆盖。
苍澜的几位元婴期修士已经着手要撬开那横在两个大陆之间的塔了!
这绝对算是关乎所有修真者命运的大事了。
是以,连日来寒玉宫门下不管出自哪个灵峰的弟子,陆续以各种借口“请假”。
能见证历史性的时刻固然好,即便不能,瞻仰一下元婴期前辈的风采也算没白走这一遭不是。
奇怪的是,寒玉宫七峰的峰主纹丝不动,置若罔闻,连去探看一番的**都没有,实在很令人费解。
墨染衣本想她师傅是个闲不住爱凑热闹的性子,兴许不用她提起,他老人家就会屁颠屁颠的过去凑热闹。
可这次,她还真是猜错了,明里暗里说了几回,胖子师傅都不为所动,让墨染衣急在心里,苍澜的修士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了这么多人,且已经开始动手,必是有绝对的把握,否则一旦撬不动那魔法塔,不是将脸丢到另一边大陆去了,那可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魔法塔被撬动之后,她最担心的有两处,一是没了空间屏障,会被夜之女的仇敌寻来,将她这个还没冒头的小芽彻底扼杀掉,二是魔法塔本身的安危,要知道她接受了传承,那魔法塔就跟遗产似的,也由她继承了,是她墨染衣的所有物,坏了一星半点也是要心疼的。
凭她对绝大多数修真者的了解,连人家无主洞府的大门都能强拆,砖头都不给剩一块,这魔法塔定然是要被瓜分的。
可惜她现在实力不够,不然现在就远程将魔法塔收了,叫那些人见识一下什么叫大变宝塔,现在的她,只能在一定范围内将塔收回,是以,她人必须在现场。
收塔的时机也要掌握好,最好是在魔法塔被撬动的瞬间……
师傅不愿动,那她就只好自己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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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急急忙忙召我们来,可是有什么大事发生?”正常来讲,翟不惑这幅身板,动动就应该就是一身汗的,可他丫一金丹期体修,别说是从出云峰跑到广寒峰,就是苍穹跑到苍澜也见不到一丝汗。
可现实就是这么搞笑,这位像个圆球一般的滚过来,弄的自己汗淋淋的,配合他现在一脸忧虑的情,嘿!还真有那么点一心为公的样子。
“那塔撬动之后,隔绝在外的天劫便会降下,为兄准备冲击元婴。”寒玉宫主缓缓说道。
这个消息显然震惊了在场的几人。
“怪不得师兄不让我们离开!”翟不惑恍然,大嗓门嚷嚷起来,“那些老东西定然措手不及,忙于渡劫,就没功夫给咱们添堵捣乱,师兄若此时渡劫,正是好时候,咱们寒玉宫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