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小题大做,嘴上道:“秃驴昨天借着拍戏耍流氓,我看他不顺眼。”
“不顺眼就能借着拍戏打人?他不是东西你也不是东西?”胡老师音调渐高,最后手一甩,“滚,别让我看见你。”
这时里面有人出来,是那个番僧,看着外面惊讶,“这是怎么了胡老师?训龟孙呢?没事,误伤,我都说了,这是误伤,你看我都没忘心里去,张发兄弟功夫不赖,很对我胃口。”
话说的漂亮,语气却不善。听在我耳里,我只当是狗吠。
胡老师对他倒时好语气,“这小子不成器,我不要他在我武行里混,叫他滚蛋。”
番僧立即黑了脸,“别介,胡老师你是老戏骨,临场换角可是剧组大忌,人孩子都说了是无意,我都没计较,你还过意不去,张发不能走,他走了,这场戏我也不拍了。”
导演也从外面进来,问怎么回事。
几个人都不做声。
胡老师看向我,目光冷峻,“阿发,给赵老师道歉。”
赵老师?就凭他那禽兽不如的德行,也配称老师?我心里很不爽,但看在胡老师面上,还是给番僧鞠躬,对不起了赵老师,我真的没注意。
番僧呵呵笑着,用手摸自己光头,“没事没事,我不计较,咱们再来一条,就按刚才的路数来,你过来先踢我一脚,然后我们拆三招,跟着你踢裆,最后连环腿,一镜到底,对吧?”
我点头,是这样。
番僧嘿嘿笑着,“那就准备吧,多简单的事。”番僧说完向内走,其他人也准备。
胡老师阴沉着脸,命令道:“张发把戏服脱了,换小乙上。”
这我就不服了,辩解道:“我都道过歉了。”
“跟道歉无关,这是命令!”胡老师厉声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