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不感兴趣的朝政。那年之后,宣泽过来的时间越来越,那些本该保护她的侍卫倒成了阻挠她去找宣泽的帮手。
明知所有事情都发生在梦里,她却依旧不愿回忆起一个人住在别院,寂寞的快要发疯的日子。那几年,她从一个嚣张跋扈爱吵爱闹的少妇转变成一个沉默寡言,一心盼着宣泽过来的怨妇。
她怀疑过宣泽,可那人每隔一些日子就会差人给她送信,问她身体调养的如何,劝她稍安勿躁,要让天下人接受一个不会生养的国母需要时间。同时还说,就算她终生不孕,她也是他的妻,是唯一能与他共享天下的女人。
薄薄的一叠书信成了她的坚持与信仰,寂寞的日子里,她用手指摩挲过信纸上的每一个字,想象着宣泽书写这封信的模样;寒冷的日子里,她将这些书信放在心口,细细去感受宣泽洋溢在字里行间中的温情。
为人妇后,她为宣泽付出的太多太多,这男人早已成为她生活的全部,悲哀欢喜全都为了他。漫长的幽禁不但没有磨灭她的幻想,反而让她沉浸于其中不可自拔,直至萧卉婷意外地出现在别院,用事实戳破了这个爱情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