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谓天下没有任何一个门派能相比,自己直呼城主为姐姐,是有些唐突失礼,当下马上抱拳赔礼道;“城主莫怪,学生莽撞失礼还请多担待。”
少妇转身对丫鬟使女轻声斥责道;“不得无礼,南秀公子可是敝城的上等贵宾。”待使女怏怏退身在旁边后,她才回过身来对剑南虹继续道;“还请公子多谅解,敝城主马上在前厅替你预备一桌酒菜,给公子压压惊,公子请立刻更衣后前来,另外公子的衣衫已经被树枝划破,敝城主已命人照公子的衣衫款式重新做好。”少妇说完,径直带着俩名丫鬟使女离房出去。
剩下的另外俩名丫鬟使女忙上前替剑南虹穿衣梳头,又端来热水洗漱,一番打扮,剑南虹到也感觉精神多了,暗提一口真气试运,只感觉丹田气海充盈鼓荡,出了周身的肌肉有些酸痛外,别无异样,衣裤与锦靴的色泽大小与原来的一模一样,只是面料要比原来的高贵,他清理一下自己的东西,熟皮护腰袢贴身剑鞘与禽王小天罡软剑,梅花银钗和一些盘川用的银两,还有彩云姑绘制的寒江图赝品,所有东西俱在,一样不少。
剑南虹换上新装随丫鬟使女走出闺房,外面的阳光很明媚,剑南虹不由张目四下打望这凤凰城,凤凰城中到处栽满了凤凰树,落叶缤纷,随风散发着独特的清香,四野绿草如茵,修剪得齐崭平整,那些通道路径俱是青石或者花岗石铺砌,回廓小桥的护拦也是朱红兽雕,房屋更是黄墙粉壁琉璃瓦,柱檐精雕细刻着各种飞禽走兽图案,日照下富丽堂皇,整个凤凰城的造型完全是宫廷式建筑,只是规模缩小而已。
剑南虹看得眼花缭乱,不禁心里犯嘀咕;‘这民间的江湖门派何以敢如此奢侈妄为,与大明朝廷分辉,难道就不怕朝廷问罪?’正在胡乱猜测,丫鬟使女已将他带进一间大堂的偏厅里面,一张巨大的亮漆长条桌,桌上摆满丰富的菜肴和酒壶酒杯,海棠城主正坐在长条桌的一端,见剑南虹进来,莞尔一笑,摆手意示他坐下。
偏厅明亮宽敞,描金涂绿,金碧耀眼,俩名丫鬟使女伺候剑南虹在长条桌侧旁边坐下,替他斟满杯中酒,然后就站立在他身后,桌上尽是极品燕窝,海参鱼翅,银耳灵芝,甲鱼炖云雀蛋等珍羞美味佳肴,盘盏杯碟与筷箸都是银玉器皿,酒壶也是紫金觚,酒杯更是雪白的和阗羊脂玉做成,薄如纸笺,酒水在里面透出绿滢滢的光泽,煞是好看,真谓夜光杯,剑南虹曾经在江南金陵城秦淮河畔见过凤凰女使用过这些高贵的酒具器皿,但是和今天这种在富丽堂煌的大厅场面相比,就更叫他吃惊,他也是生平第一次开这种眼界,有点惴惴不安。
少妇就是凤凰城主花枝俏,江湖人称‘玉女海棠’,二十年前曾经是淮中的一代巾帼侠女,惩恶扬善,名动江湖,后来不知为什么突然退身匿迹,在江湖上消失得无踪无影,谁知却在这里暗中织建起如此规模神秘的凤凰城门派。花枝俏端起酒杯笑盈盈地敬向剑南虹道;“公子大驾莅临敝城,使敝城满城生辉,敝城主代敝城隆重欢迎公子到来!”
剑南虹忙端起酒杯回敬道;“学生冒昧打扰,实再不好意思,城主殷勤待客,大量宏度,还有救命再生之恩德,学生终生铭记,无以为报,只好借花献佛,以城主的酒代为相敬,感恩戴德的情意语言尽在酒中。”
酒入口中,清冽甘醇,满嘴生香,再入肚腹,荡气旋肠,回味无穷,剑南虹不禁脱口赞道;“好酒!色泽碧绿如琥珀,口感醇厚清冽,香气浓馥而不酽,微带甘甜,回味经久,真是千古佳酿!”
花枝俏眼波浮闪,笑着解释道;“这是皇宫内廷的御酒,因为色泽碧绿如春,故名叫‘醽醁’,甘香浓厚,味品还算上乘。”稍停一下,又道;“公子口中的救命再生恩德,敝城主不敢代庖,其实救你性命的是敝城另一位城主天香公主凤凰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