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转,轻吟道;“琉璃钟,琥珀浓,小槽酒滴真珠红。烹龙炮凤玉脂泣,罗帏绣幕围春风。吹龙笛,击鼍鼓,皓齿歌,细腰舞。况是青春日将暮,桃花乱落如红雨。劝君终日酩酊醉,酒不到刘伶坟上头。”
“哦,如此美酒,赛过瑶池玉液,真是人间难得几回尝。”方凌不住地点头赞扬,他自己伸手握起酒壶斟满杯中酒,一面品尝,一面也接口朗声吟道;“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但得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故乡。”
欧阳金珠扬起双腕轻轻拍掌,附合道;“美酒赠英雄,天龙公子不愧性情中人!”说完,不住地嬉笑,她笑得很开心,浑身不停地抖动,花枝乱颤,两只乳峰也随着身躯的抖动,滚动波浪,几乎脱衣而出。
北俊,南秀俩大公子看得心摇旌晃,魂不守舍,艳香公主的声音也特别清亮酥脆,使人听起来骨骸里面有一种振撼刺激,血液沸腾,兴奋异常,几乎把握不住自己,俩人不由同时举起杯来喝酒,想以此来掩饰自己的不安,同时镇定情绪,俩人内心也几乎同时在想;‘难怪世间有英雄难过美人关的蜚语,女人的诱惑实再厉害,想我恒山天龙滴音武功,武当紫霄武学的修为何等高深但是在这个女子面前,却显得如此脆弱,摇摇欲坠,温柔陷阱使多少英雄豪杰身败名裂。’
此时,天色黯淡下来,夜暮四袭,几名俏丽的红衣使女提着宝莲红纱灯走进木亭里面,将宝莲红纱灯挂在木亭四角,顿时,木亭里面满堂红彩。
红色的灯光下,欧阳金珠又是另一番美丽,绚灿瑰丽,宛若玫瑰仙子,她端起酒杯又敬向二位宾客道;“二位公子人中龙凤,一个昆山片玉,一个桂林一枝,真让小妹眼花缭乱,也让天下的闺秀们饱受煎熬……”语音未落,笑声又起,娇韵呖呖,撩人魂魄。
杯干酒尽,欧阳金珠媚眼迷漓,深情地看着俩人,又道;“南秀公子的武功已经使小妹大开眼界,耳目一新,紫霄武学确实是灵迅巧柔,锦绣夺目,天下英雄不得不拱手臣服,江湖传言,北岳恒山滴音武学的天龙宝剑,天龙八式更是横展霸空,气势磅礴,如瀑布般从天而降,给敌手布成网隅,使敌手无从逃脱的余地,北武林为此谈虎色变,小妹不知什么时候有机会能够一睹天龙宝剑的英姿,大饱眼福。”
“公主过奖了,”方凌斜视一眼剑南虹道;“我天龙宝剑虽然不能够令天下英雄拱手臣服,但也不是江湖杂耍,弄破一块石头,吓吓一些头脑简单的鲁莽粗人和一些涉世未深的女孩,我天龙宝剑一出剑鞘,风呼云滚,雷霆万钧,誓必吸饮对方的鲜血,或者使对方倒下方才罢休。”他这种口气完全是冲着剑南虹来的,明显带着挑衅的意思。
剑南虹不由皱皱眉头,倒抽一口冷气,没有想到方凌如此偏激孤傲,全无一点大家风度,想回敬他几句,但是这种在女人面前争风吃醋的争斗,又一时开不了口。
欧阳金珠何等乖巧,自然觉察出来俩位公子之间的冲突火燥味,不禁暗暗芳心欢喜,但又怕俩位公子争吵起来破坏了酒宴的气氛,忙又为俩位公子与自己斟满杯中酒,再次敬向俩位公子,口里撒娇道;“哟,二位公子都是性情中的风雅之士,难得的‘真珠红’美酒,怎么不多喝几杯?……殷勤花下同携手,更尽杯中酒。能够与二位才情横溢的风流才子品酒,小妹真的是激动万分,心潮澎湃,只愿与君同醉,醉,醉,醉!”
灯红酒更红,酒香人更香,美人百态千姿,莺音呖呖,婉转亲昵,方凌顿时转怒为喜,忙端起酒杯来与欧阳金珠干杯。
南北俩大公子虽然心存芥蒂,特别是天龙公子对描凤公子简直是如刺鲠喉,锋芒毕露,步步紧逼,但是在艳香公主的周旋调解下,三人还是高高兴兴地直喝到月移中天,三人都喝得醉醺醺的,方才相互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