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抽噎哭泣,任凭母亲怎样呼唤也不理睬。
谢夫人凭感觉知道女儿出事吃了亏,这一下慌了神,忙叮嘱丫鬟使女守护住小姐,自己忙跑去颤告庄主老爷。
庄主路云泰闻听此事后,忙跟着夫人前去女儿闺房看望女儿,可是不管怎样询问,路晓红只是蒙头哭泣,路云泰膝下只有一个独身女儿,爱若掌上明珠,见此状态,不由气愤得捶胸跺脚。
路云泰问不出所以结果,忍住一肚子气在客厅里面大发脾气,弄得庄里上上下下的奴仆佣人们胆战心惊,不知发生了什么大事。
路云泰在客厅里喝了一夜的闷酒,到第二天早上黎明时分,谢夫人才从女儿口中断断续续得知女儿不幸遭遇的经过,她来到客厅里面战战惊惊告诉给丈夫听。
路云泰听得女儿的遭遇后,怒不可遏,气冲牛斗,返身进内堂屋里抓起自己的宝刀,也不说话,气冲冲直奔马厩里牵出坐骑,跨上雕鞍径直出庄园,向城里南门奔去。
路云泰纵马进城南门来到五虎断魂刀门府前,翻身下马,冲站立守大门的奴仆吼叫道;“快去把王旬这个老东西给老夫叫出来!”
站立守大门的奴仆见他气势汹汹,不敢待慢,赶紧返身进去通报主人。
不多时,随着奴仆一道出来一个年青公子模样的人,公子宽脸盘,浓眉俊目,细腰扎膀,带着几分英武气质,他对路云泰行礼问道;“家父外出不在,在下敝门长子王一虎,老伯来敝门是访旧,还是有什么事?”
路云泰伸手一捋项下须髯,怒极反笑,仰天长笑道;“老夫就知道这老东西没脸出来见面,好,老夫就送上一点见面礼!”
“老伯怎么不问青红皂白就出言不逊?莫非与家父有旧隙?”年青公子王一虎已经略为变色,加重语气反问道。
‘锵’伴随一声金属声响,路云泰已经抽出宝刀,一个点纵弹身而起,寒光闪耀,‘哗啦’一声,将王府大门上的横匾劈为两段,然后落身在一旁,看着王一虎冷声问道;“难道王旬这老东西还不出来吗?”
王一虎见来的老者一口一个老东西辱骂自己父亲,而且又挥刀劈断了府门横匾,再也按纳不住,抢身而出,直取老者,口里叫道;“老伯,您口口声声辱骂家父,又毁我门庭横匾,晚辈只好得罪了。”
“王家少爷没有一个好东西!”路云泰在气头上,口里应承道,手中宝刀却一点不慢,宝刀呼啸,横削王一虎肩颈,二人立刻激烈地搏斗在一起。
王一虎双掌错扬飞舞,将五虎断魂刀式化于掌上,虽然是空手肉掌,仍然威力无穷,路云泰报仇心切,刀路急厉,杀气横空,却也显得路数过于笨重迟缓,百招之后,已经被五虎断魂刀掌势逼得连连后退,宝刀锋芒寒光的圈束逐渐缩小。
王一虎寻一个破绽,乘电光火石之隙突出一掌,猿臂舒探,透进宝刀的寒影里击在路云泰胸脯上,路云泰顿时感觉胸腔巨痛欲裂,几乎窒息,一股巨力将他跌跌撞撞地推出十几步。
路云泰吃力地稳住身子,以刀撑地,此时已经失去刚才的暴躁雄姿,嘴角胡须上流淌着鲜血,粗重地喘着气,显得龙钟老态,这一掌使他着实受伤不轻。
王一虎刚才盛怒之下突出杀手击中对方,使对方受伤不轻,此时见对方神情黯淡,憔悴而苍老,心中一软,对方毕竟是一个老者,想到此,不免温声问道;“老伯,在下不是故意的,您到底与敝门有什么过结?”
路云泰暗暗挪动一下身子,知道受伤不轻,已经无力反击对方,不由凄厉地惨笑道;“哼,你王家公子竟用江湖下三滥手段,用蒙药坑害了老夫女儿,告诉王旬,老夫这条老命迟早要与他拼了。”
王一虎闻听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