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得结结实实,一拥押进镖局。
那在酒店等候新结识朋友的猛汉,见褐黄衣劲客出去后久久不见回归,心中难免焦急,再也坐不住,就站立起身来结清酒帐,大踏步出门向刚才打斗声的方向寻找去。
经过一番打探,好像才弄明白,方佛是刚才褐黄衣劲客寻找到了受伤的兄弟,伤他兄弟的又是什么白马镖局的人,褐黄衣劲客又急匆匆地去寻找白马镖局问罪去了。
猛汉又一路询问路径来到了白马镖局,不待他走近镖局大门前,站门的门丁就惊慌起来,他们先前吃过苦头,不敢阻止来者,赶紧进去禀报。
李飞雁在大厅里面听得禀报,心中暗暗叫苦,只得带着一行人慌忙迎出,李飞雁独自上前打量了一下猛汉。
猛汉抱拳行礼问道;“阁下定是贵镖局主人,在下冒昧打扰,刚才有一个朋友前来贵镖局造访,不知他现在何处?”
李飞雁抱拳回礼答道;“敝局李飞雁,阁下刚才的朋友蛮横无礼,已经被敝局拿下,请问阁下又是第几豪?你六豪与敝局到底有何过结?”他想刚才来的是五豪朴骞,现在这个猛汉的模样像是一豪,或者二豪。
猛汉一脸的茫然,有点摸不着头脑,连连摇头道;“什么第几豪?在下听不懂。”
李飞雁惊诧问道;“阁下不是关东六豪中人?”
“他确实不是关东六豪中人。”密须黑汉也站出来说道,似乎他都认识关东六豪中人。
李飞雁见他不是关东六豪中人,既惊异也有些恼火,又问道;“你既然不是六豪中人,又是谁?又来敝局凑什么热闹?”
猛汉坦然一笑道;“在下是谁不关紧要,阁下既然伤了人家兄弟,现在又擒住人家,对不起,请放人!”
“在下管你是谁,既来滋事就得躺下。”青面长发武士越出人行,口气恣肆,手中重剑‘龙舌青锋’脱鞘而出,一泓寒冰惊摄众人眼目。
猛汉也从背上拔出偃月单刀,这杆单刀似乎也比一般单刀沉重,刀叶呈偃月形状,青芒恰似冷月游动,俩人不再答话,各自抢招而出,刀剑一碰,星火战闪,金铁交呜,龙舌青锋剑走偏锋,奇招迭出,变化多端,杀气森森,但是偃月单刀劲力强悍,沉威刁猛,有振憾山岳之势,一片刀光剑影里,俩人翻翻滚滚抢出百多招,却是胜败不分,势均力敌。
但是如若长久斗下去,偃月单刀终究必败不疑,因为它走的是阳刚路数,每招每式都要全力贯注,长久下去自然要多损耗真元罡气,而龙舌青锋走的是阴柔路数,讲究的是以灵巧取胜,自然要节省许多真元罡气,这就是柔与钢,巧与拙之间的妙谛。
青面长发武士自出道以来,纵横无敌,罕遇对手,今日忽逢强敌,自是精神大增,但是久战对方不下,心中难免急躁,突出一招险式,想一举击倒对方,果然猛汉肩胛中剑,但猛汉中剑之际,挥刀无畏反击,也将青面长发武士的手臂划伤。
俩人各自退后数步,撕扯烂衣襟包扎伤口,青面长发武士一面包扎伤口,一面望着猛汉问道;“朋友刀法猛悍顽强,令在下佩服,可不可以留下姓名,咱们交个朋友?”语气已经不像先前恣肆。
猛汉也一面替自己包扎伤口,一面回答道;“在下太行山北斗寨‘摇天狮子’古尚武,阁下剑路迅捷无比,鬼泣神惊,既称朋友,就请放了在下先前的那位朋友。”
青面长发武士哈哈纵笑道;“原来是太行山好汉寨主,难怪气度豪迈,在下司徒尚英,江湖狂称‘青面云龙’,古寨主放心,在下决不会亏待你的朋友,只是隔两****我伤势稍作养息,再来一番切磋印证,不计输赢,一定恭送还你朋友。”
“有司徒朋友一句话就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