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却是一个老者与一个少年,二人于焦急中顾不得脸面,拔出刀剑想加入战圈尽快放倒对方再做理论。
俩人刀剑出手,刚想挪身移步加入战圈,突见眼前寒芒闪亮,同时响起‘嗡嗡’的蜂呜声,扰人听觉,使人难以判断暗器袭来的方位角度,但是一老一少俩人却也是久经战阵,有丰富的临战经验,当下凝神聚意,并不慌乱。
两支奇形飞镖在震耳的蜂呜声里直向老者与少年迎面射来,二人忙挥起刀剑将射来的飞镖磕格掉,同时怒目分张,向发镖的方位搜巡过去,见是那落拓的潦倒浪子,只见他目望房顶,神情悠闲冷漠。
就在此时,大堂中央突然一声巨响,石破惊天,震得大堂房屋的横梁和檩椽纷纷落下灰尘,原来堂中的节家兄弟寻准一个破绽,双双使尽全身劲力用兵器劈砸敌手,谁知少年公子乘电光火石之隙滑身躲开,结果兄弟俩人的兵器相互碰撞在一起,精钢画戟与青铜锏立刻断裂成四半截,兄弟俩人功力相当,这一拼命猛击互碰,不但兵器毁掉,二人也相继负伤,口中鲜血狂涌,站立不稳,仰天栽倒在大堂里。
剑南虹滑步躲开在一旁,见这情景,不由暗呼一声道;“好家伙,我与你二人无冤无仇,干吗下这么重的手?”
群雄们见状也吃惊不小,立刻从座椅排列里面站立起来几个人,走进堂中将南阳双杰兄弟抬下去。
黑衣少壮劲士使一个虚招逼退中年汉子,跳出战圈,正待发话,不料中年汉子滑步向前,剑式不弱继续刺出,不过没有刺向黑衣少壮劲士,而是直接刺向站在旁边的主要目标少年公子。
形意软剑又与少年公子缠斗在一起,一片寒光的剑网里面,突然响起‘当’一声清脆的金属响声,形意软剑歪歪扭扭不停地大幅度晃动,中年汉子面色煞白,连连后退,似乎是用了很大的劲才把握住形意软剑,他停住身,嘴角已经溢出滴滴血珠,他被少年公子用中指弹中剑叶,何等凌厉的指锋,深厚的内劲,几乎使他丢下这支师傅几十年出生入死,用鲜血擦亮的名剑。
黑衣少壮劲士在一旁幸灾乐祸地对他说笑道;“在下先前奉劝过阁下,不要在他面前摆弄这玩意儿,怎么样?”
中年汉子愤怒地瞪着黑衣少壮劲士,说不出话来,内心明白,对方用指锋弹震自己剑叶时,还未用尽劲力,否则自己已经无颜再握这支名剑了,他默默缓慢地退回到座椅上坐下,闭合眼睑,暗运内元调息周身百骸经络穴位,看看自己有无受伤。
堂堂的天威门武盟筹备大会给这几个楞头小子一搅合,已经失去严谨性,显得很不庄严,公孙少杰‘嚯’地再次站立起身来,在大堂首席位置上居高扫视一下满堂场面,猛然举起双手,气贯丹田,沉声叫道;“诸位嘉宾——”他必须镇住场面。
金彪太岁的声音中气十足充盈,带有一定的威慑力,大堂里面立刻安下来,噤若寒蝉,公孙少杰目眸冷电扫射,直逼少年公子瞳孔,厉声问道;“朋友好身手,但如果是名门正派,又有什么不好报出名号来?”
剑南虹正待答话,座椅排列里面又站立起一个黑衣人来,身材精瘦,两耳腮旁鬓须密浓,目光寒冷炯炯有神,气势逼人,他来到公孙少杰身前,鄙视地看了一眼剑南虹,对公孙少杰道;“这种人也会些三脚猫功夫,公孙门主,交给在下来对付。”
公孙少杰看看黑衣精瘦人,满意地点点头。
黑衣少壮劲士见状,忙上前伸手拦住黑衣精瘦人道;“少盟主,你千万不可妄动,”说时,他回头望了一眼剑南虹,又对黑衣精瘦人问道;“你知道他是谁?”
“会是谁?莫非有三头六臂不成?”黑衣精瘦人冷哼一声,轻蔑地道。
黑衣少壮劲士手指剑南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