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年公子自然是剑南虹,他环视一下满堂群雄,又掉头对殷老门主正色道;“也许你曾经英雄过,但那是过去,已经成为历史,而现在你已经是风烛残年,老眼昏花,你身为一代门主,面对案例是非,不依理凭据破析案情,倚老卖老,遽下断言,你这是草菅人命!”
少年公子一席话,义正辞严,满堂群雄一时惊愕得不知所措,人们怎么也想不到一个文静得几乎手无束鸡之力的公子哥儿,竟敢面对堂堂的形意门门主发出这番质问。
殷老门主被这少年公子抢白得涨红着脸,剧烈地咳嗽,这些年来他都是养尊处优,各门各派的英雄豪杰对他都是恭敬有礼,晚辈里更没有谁敢这么大胆地跟他这样讲话,此时激动地直打手势,一时间却说不出话来。
殷老门主身后的座椅排列里跃身抢出一个彪形大汉,挥拳直捣少年公子,大汉拳路猛硬激烈,硬朗的拳路里又揉合着五指成钩的鹤形擒拿手,这是形意门的虎鹤双形拳,虎拳呼呼生风,鹤形擒拿手铁钩银划,一阵拳风掌影里带起一片衣袂飘摆声。
满堂群雄被形意拳吸引,不禁鼓起掌声,看这小子如何躲得过如此猛烈的形意拳。
果然,激烈的身影里,软绵绵地抛出一个人,摔翻在地,出却人们的预料,被摔翻在地的人却是形意门的彪形大汉,不过他并没有受伤。
剑南虹站立在大堂中央,抱拳四周揖礼道;“诸位英雄,铲除邪恶,匡扶正义乃是天下江湖男儿的本色,诸位英雄应当擦亮慧眼,明辨秋毫,识透那奸徒的伪装!”说到此,他并指如戟,遥指公孙少杰道;“这位公孙门主十年前确实算尽机关,布下陷阱圈套,谋害先师,然后嫁祸给他六师兄。”
群雄闻言,骇然动容,不觉一齐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着公孙少杰,瞬刹间,群雄们反应明白过来,这小子简直在打胡乱说,公孙门主年青有为,素浮众望,已经在群雄们心目中树立起高大的形象。
群雄们顿时感到有一种被愚弄的感觉,正待发怒吼叫,公孙少杰已经一声断喝道;“无知鼠辈,岂敢胡言乱语,血口喷人,与我都躺下!”声震房宇,气贯大堂,焦雷般的声音震得大家耳膜‘嗡嗡’作响,他缓缓迈出三步,严谨肃穆的面孔上已经扬起一片杀气。
“区区鼠辈,何劳门主贵体移步,待贫道教训他俩一下!”右边座椅排列里站立起一位中年道士,紫色道袍,气宇清爽,他来至大堂中央,从背上抽出一支寒光闪烁的长剑,对剑南虹,姜夙愿自报名号道;“贫道乃西昆仑五雁之四‘撕云雁’玉化,代二位师尊管教一下你俩个人。”话音未落,一道冰寒的剑光飞旋盘绕而起。
剑南虹展动长袖,抢身在姜夙愿之前迎向昆仑剑锋。
昆仑五雁名震西南边陲,在中原也响有名号,群雄目睹昆仑五雁中的四雁出剑,大家一阵阵激情奔涌,暗暗喝彩,并知道不多时这个冒失的少年公子就要吃尽苦头,血溅大堂。
寒光缭绕,剑锋吞吐闪烁,撕空的昆仑剑紧紧将剑南虹罩在一团杀程的匹练里,眼见如此绝妙的昆仑剑路,群雄中有人不禁大声拍掌喝喊出声来。
再看大堂上一旁落拓潦倒的浪子,毫无表情地站在旁边观看,似乎一点也不在乎同伴的生死。
撕云破雾的昆仑剑轻轻呼啸着,阵阵剑气劲风直向两旁的群雄迎面扑来,昆仑剑已经施展出杀招了,却见白衫少年公子于密集的剑杀里,大袖翩翩,旋转轻灵若凤,昆仑剑式已经演绎出一百多招了,不管它的锋芒如何锐利逼人,却始终伤不了少年公子。
群雄不禁有点纳闷,更有点忍耐不住。
突然,满空的剑光收敛,玉化道长已经收剑站立在一旁,长剑倒背手肘后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