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只能假扮我姐姐或许我娘”
“好啊你!”史文杰揽在她腰上的双手不安分的挠着痒,逗得方欣容捧腹大笑。
贡文申和苏晋回到了书房,二人脸上皆带疑虑之色。
“师兄?苏先生?”方欣容好奇的与史文杰互视了一眼,问他们道:“那两位妇人,是不是已经招供祁向洛就是窃取账银,并陷害晏姐姐的罪魁祸首了?”
贡文申摇摇头,似乎他们之前的查证和判断都是错误的。
苏晋也没说什么,不过!他倒是想到了一个办法,可以让绣庄账房周先生说出实情。
“师妹!”贡文申思虑过后,对她道:“还得麻烦你再回一趟祁府,你出府之事,是否会引起祁向洛夫人起疑?”
“应该不会!”方欣容不明白她师兄为何又让她再回祁府?她心下猜道:“难道那两位妇人招供的罪魁祸首,不是祁向洛?不可能啊!五万两白银明明是我亲手从他夫人床底下的暗柜里搬出来的”
“这正是我们疑虑之处,所以还望师妹再回祁府一趟,证实一下?”贡文申道。
“怎么个证实法?”方欣容问道。
贡文申走近她身前,凑她耳边私语了几句,方欣容听明白了点点头。
“好!那我先走了,出府时间长了,祁大夫人难免不会怀疑!”方欣容说着就准备走。
史文杰抓住她的手道:“我跟你一起去”
“不了!”方欣容看他笑了笑道:“我们不是说好了下次吗?我若突然带位姐姐或是我娘回祁府,那大夫人还不得更加怀疑”
“嗯!”史文杰松开了她的手,对贡兄和苏贤弟道:“我去送送欣容”
他们俩人一走。
贡文申和苏晋接着商讨绣庄账房周先生对策一事,只要有办法能让周先生出面公堂之上说出实情,此案件就可以破了。
苏晋将他的想法告诉了贡兄,没想到贡兄当即赞成。
到了祁府绣庄账银被窃取一案升堂之日,县丞府府衙公堂之上。
鸿雁堂以苏晋为首等众人,与祁府三位公子和夫人早早就已等候在了公堂之外。
贡盛祥入坐县官之位,贡文申跟随身侧。
“带犯人上堂!”贡盛祥道。
衙役将晏清带上公堂,她又见贡老先生,下跪道:“民妇拜见贡大人”
“晏清,你窃取祁府绣庄账银,可知罪?”贡盛祥问她。
“不知罪!”晏清抬起头看他淡淡的道:“大人,民妇冤枉!民妇与祁三夫人是关系要好的姐妹,岂会胆敢去盗窃她的账银”
衙役将赵班头从私塾搜查来的五万两白银,搬到了公堂上。
贡盛祥道:“此五万两白银从私塾搜查的证据,你作何解释?”
“大人,据民妇所知,祁府绣庄被窃取的账银是十万两白银,而从私塾搜查到的仅有五万两白银,证据不足以说明账银是民妇窃取!”晏清冷静的道。
“我可以作证!”站在公堂之外的姜清,跪在苏夫人身边道:“苏夫人确实被冤枉的,半月前,民妇和苏夫人已有数月没见了。上次去绣庄买布料,是民妇送苏夫人走的”
“嗯!”贡盛祥自然相信小清的为人,他道:“晏清,那你可有证据证明这五万两白银并非你窃取?”
“回大人!”苏晋步入公堂拜见道:“小民有证据足以证明内人是冤枉的”
“哦?是何证据?呈上来!”贡盛祥捋胡须道。
此刻,公堂之外旁听的众人交头接耳,各有其见。
祁向洛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