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笑的好不热闹,他们进了画馆,庄先生看见苏先生也来了画馆,笑问道:“今日苏先生怎么来画馆了?不必给孩子们授课吗?”
苏晋笑回道:“因今日有场画赛,放了孩子们一日假”
“画赛?庄某为何没听说,上次错过了锦画大赛,甚感惋惜!今日可不能再错过了!”庄先生笑言道。
“今日的画赛,庄公子有可能会参赛呢!”小鱼给庄先生上了茶,告知他道。
“哦?此话怎讲?”庄先生听的糊涂了。
“是这样的!”晏清合起账目,走出了柜台,将昨日之事,一字不差的告诉了庄先生,她接着道:“我们猜测,世尊画馆那边定会选庄公子入赛”
“原来如此!”庄先生明白了道:“那这样,庄某不急着走了,等会随你们去春满酒楼,算是给你们做个旁证”
“甚好!”苏晋笑道:“若苏某和内人没被选入赛,庄公子这一赛,就至关重要了”
“嗯!”想到,庄先生起身对堂内三五画客们道:“各位同仁,想必你们也听见了苏先生说的画赛一事了,等会,还请各位同仁与庄某一同去春满酒楼,给鸿雁堂画馆做个旁证!去者的茶水钱,都算在我庄某头上,如何?”
“庄先生…”苏晋对庄先生甚是感激。
“苏先生不必多说什么,依庄某看,那些人是自不量力!”庄先生相信鸿雁堂的实力。
在场的画客们一听不仅有画赛可以观赏,还有白白的茶水喝,他们走来了苏先生和庄先生身边道:“我们愿意去春满酒楼,给鸿雁堂做个旁证”
“好!”庄先生笑了赞道:“那这样,我们就不等苏先生一道过去了,事不宜迟,我们先一步去春满酒楼吧!免得一同去,被有心之人瞧见了,到时候说我们包庇鸿雁堂”
画客们在庄先生的带动下,跟随庄先生去了春满酒楼。
他们刚走一会儿。
画馆来了位小伙计,他自称是春满酒楼的人,是位倪老爷吩咐他来请苏先生和苏夫人速去酒楼的。
苏晋和晏清得知酒楼里已搭好了画台,他们留小鱼和李婶子照看画馆,带着冯叔和青松,庄公子去了春满酒楼。
到了那里。
酒楼东侧的二楼内,因今日办画赛,台下坐了近十几桌画客,谈言欢笑很是热闹。
“想必这位就是苏先生了吧?”
苏晋和晏清刚踏入东侧二楼,倪先生一眼望见了他们,笑了客气的迎到苏晋面前。
“正是苏某!”苏晋笑了谦礼道:“久仰倪先生大名,今日有幸见到倪先生,苏某深感荣幸”
“呵呵!”倪先生大悦道:“听闻苏先生温润谦礼,画技了得,又是今年秋闱高中的解元,今日一见,果真不凡。今日倪某,也想见识一下苏先生的画技”
“倪先生过奖了!”苏晋谦礼的笑道:“不知画赛何时开始?”
“既然苏先生和苏夫人已经来了,那么,现在就开始吧!”倪先生说着,扫视了苏夫人一眼。
苏晋和晏清及冯自成等人被请到了画台上,那头,世尊画馆的一行人也紧跟着上了画台。
倪先生有话对台下赏脸来此的画客们道:“各位请安静,倪某在此,先多谢各位来此观赏今日的画赛,这位是苏先生,想必去过青阳街鸿雁堂买了书画的各位,都已经知道了他的盛名,苏先生画技的确了得。倪某不才,今日胆敢办这场画赛,为的,就是想领教一下苏先生和鸿雁堂画师的画技,希望在坐的各位给我们评出个公平、公正,如何?”
“好!”台下一片应声。
庄先生和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