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走了后,我上二楼,见冯先生被他们打晕了过去,到现在都还没醒过来”
“嗯!”贡文申点点头,双手拳头。
晏清见李婶心里还是很难受,她揽住李婶的双肩安慰她道:“李婶,等冯叔醒来了,贡兄会查明此事,还冯叔一个公道的”
“小清说的是!”贡文申也劝李婶子道:“您放心!此二人也逍遥法外不了多久,待查明了此事,定是要判罪行”
“多谢贡公子了!”李婶子道。
“贡公子…”这时,冯自成捂着胸前的伤口,缓缓的挪步下了楼。
李婶子见了,慌忙起身走了过去扶住他,边嘱咐道:“你身上的伤还没好,走慢点”
“多谢李妹子!”冯自成感激她。
李婶子这才忘了难受,脸上微微一笑了温声道:“谢什么,只要你没事就成”
她扶冯先生坐了下来。
冯自成缓了口气,回方才贡公子问李妹子的话:“那二位大汉吩咐冯某为他们作画县印,只因冯某坚决不肯,才落了如此下场,还连累了画馆被砸”
四人进了屋,吃完早饭。
苏晋和晏清清闲了无事可做,他们便帮着两位二老摘花生,忙碌了一上午过去。
下午刚过未时。
苏晋和晏清收拾好了行李,带上了婶婶剥好给他们的花生,动身回岚安了。
苏允山和马氏将他们送到了集市上,才不舍的目送他们上了马车。
回到岚安。
马车停在鸿雁堂画馆门前,出来送画客的方欣容见苏先生和晏姐姐出来了。
高兴的走向他们道:“晏姐姐,你们回来啦!天都快黑了,我还以为你们今日不会回来了呢!”
“今日生意怎么样?”晏清瞧堂内仍有几位画客在看画,她笑了笑道:“不早点赶回来哪成,不能让你们忙的焦头烂额,我们却在那边偷闲”
“这有什么!”方欣容乐享其中,他们走进了画馆,堂内有位画客似是看中了一幅书画,他拿起书画细致入微的观赏了一会儿,四处张望了两眼,显然有话想问。
方欣容赶忙走了过去,和画客聊了起来。
李婶子端着一壶茶从后堂走了出来,她见苏先生和小清回来的还挺赶早,倒了两盏茶水递给了他们笑问道:“怎么样?回去了一趟,家里边都还好吧?”
“挺好的!”晏清笑道,她想到了什么,拿过背在苏晋身上的包袱,从里面拿出了一包油纸包裹的花生,接着道:“李婶,这包花生,你拿去炒了,就当晚上冯叔的下酒菜吧!”
李婶子接过,拿在手里还挺沉的,她问道:“这是叔伯家给你们的吧?还是你们自个带回去炒了吃吧!”
“没事儿!”晏清推了回去,笑道:“好东西,大伙一起吃!夫君酒量虽不及冯叔,倒也还可以陪冯叔喝两盅”
“那成!”李婶子拿着花生去了后堂。
苏晋招待一位画客看了书画,那位先生随即爽快的掏银子买了,送走了程先生,他便上了二楼作画。
晏清坐回柜台,翻看着这两日的书画账目,每日卖出的书画都能保持在一个稳定的数目了。
她将今日预订的书画单送去了二楼,递给了苏晋手上,预订的两幅书画明日就要如期送到府上的。
他们一回来,忙的一刻没歇会。
方欣容和小鱼在画馆吃过了饭才回府了。
晚上,他们准备回家时。
两位站在画馆外徘徊了半刻的大汉,走进了画馆,他们一扫视了堂内,目光并没停留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