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劝慰了让妹妹放心。
而后问道:“魏先生今日回岚安可有准确的消息了?”
“还没有!”方欣容摇摇头。
想当初,她夫君出了事,她去找魏先生求帮忙上堂作证,那时也一连等了好几日,才将魏先生等来了画摊前。
她至今感激魏先生,温声对欣容妹妹道:“你别担心了,既然那两位侍卫寻来了岚安,这件事无论魏先生是否在岚安,你迟早都是要面对的,如其忧心忡忡,不如趁着还没面对之前,就多做些自己喜欢的事儿,多高兴总是没错”
“嗯!晏姐姐说的是!”方欣容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被晏姐姐一说,她干脆也不白费心思思虑那么多了。
她又去跟着冯叔学作了两幅画。
一日快过去,师兄也没来送个口信儿,倒是等来了史文杰主仆二人。
史文杰这会儿也是恰巧路过“鸿雁堂画馆”,便想着进去坐坐。
他刚一踏进画馆大门,扬眼便见从二楼下来的方姑娘,气色显明不佳,这若是搁在平日,一副娇俏的样子显得灵气多了。
“怎么?方姑娘心情不佳?”他口无遮拦的问道。
“要你管!”方欣容下了楼,与他擦肩而过,懒得再搭理他。
“呵!”史文杰也不在意的跟在她身后,一副这事他偏偏管定了模样,微微一笑了猜道:“难不成你那师傅和师娘今日不回岚安了,也对,太阳都快下山了,今日定是回不来了,你说,人都没回来,瞎传什么书信”
方欣容怒瞪了他一眼,嫌他碍事,拿过一幅画胳膊肘一拐他,又上去了二楼。
“你…?”史文杰捂着胸口,故作吃痛的样子,紧随着方欣容上了二楼,留下青松和小鱼两人面面相觑。
方欣容拿着画走到了晏清身边,将画递给了她,又侧身余光打量了跟屁虫的史文杰一眼,轻哼声去了冯叔那边坐下作画了。
“史公子现在怎么有空来画馆了?”晏清将欣容妹妹递给她的画卷,放入了画缸内,走向了他。
苏晋正作画着一幅山水画,此幅画是郑先生昨日就预定好的,他们约好了明日付银子交画。
一听史先生来了,他放下了笔,起身招待。
“苏先生,你先忙!”史文杰回苏夫人的话笑道:“我下午去了一趟雲安私塾,回来路过画馆前,瞧画馆内不见你们的身影,便想进来看看,原来你们都在二楼作着画”
苏晋请他入坐笑道:“每日此时方能得闲,苏某便作画一幅,不知史先生去雲安私塾那边有何贵干?”
史文杰品了一口茶回道:“去看一位故人”
说罢!他顿了顿,对苏先生和苏夫人朝方姑娘递去了一个眼色,意思是方姑娘怎么了?
苏晋看了看他娘子。
晏清想到那日史公子和欣容妹妹聊的投缘,虽然两人一见面就拌嘴,但她觉得由史公子来劝劝欣容妹妹,或许比她一个人闷在那里好些。
她一笑建议道:“何不史公子带妹妹去散散心”
“现在?”史文杰惊道。
晏清逼问他:“怎么?史公子不愿意?”
“不不…”史文杰连忙摆手道:“我自是乐意,就不知方姑娘可有那个雅兴出门走走”
“史公子不去问问,怎知道欣容妹妹有没有雅兴!”晏清给他壮胆。
“嗯!也好!”史文杰听从了苏夫人的建议,他见方姑娘忧心忡忡的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起了身笑道:“那苏先生和苏夫人继续作画,我去问问方姑娘可愿意出去走走便是”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