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那个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应该知道吧?这世道的事没有你愁无忧不知道的。”一句一句的文字在愁无忧耳边响起,他手上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他望着白玄之,放下手中的杯子,轻微地晃了晃头。
“我知道一点,也不是全知道。毕竟,那个人做事也是神秘莫测的,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因为,你们两个是孪生兄弟,不是吗?只不过,一个选择了正道,一个误入了魔道,全然不同的道路,究竟这么多年来,他能力进化了多少,我还真的不知道。”愁无忧刻意提醒白玄之这个事实,自己则一笑置之。
白玄之不再说话,他仿佛回忆起很久以前的事来,那一桩桩追溯到不知道什么年代的往事,这些被他早已经尘封起来不愿意打开的黑暗。现在,他要重新审视这些问题。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战战兢兢地保存着这些难以启齿的往事,为的就是不愿意再将这些回忆重放,可,事情并不太如他自己所愿。他始终是要面对过去的种种不堪,无论与否,他从来都只是命运的奴隶。
白玄之呆立不动,静默了好久好久。愁无忧并不打算去打扰人家的回忆,他刚才的那一席话,何尝不是对自己说的?谁都不知道,那一张漂亮的面孔上显露出的一种无奈又悲愁的表情究竟为何意?他们,都只是被命运的齿轮锁起来的悲哀人物而已!
白玄之的脸色不见得很好,阴沉沉的,先是锁紧了眉头,又满脸的哀愁,那副阴森可怖的模样全部一览无遗地显露在脸上,他的眼神变得冷酷无情,跟刚才微笑的模样简直是天壤之别,根本就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一样。
愁无忧微微皱了皱眉头,“你是你,他是他,你又何必为此自责?”这句话让白玄之稍微地放松了情绪,他神情里的冷漠渐渐褐去,只是白玄之并未有任何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