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手舞足蹈的老夏,我焦急万分。就在我闻到异香的时候,老夏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突然变得像一个疯子一样,大声发笑,手舞足蹈,走路似醉非醉,就像羊癫疯犯了一样,拉都拉不住。
“快,把这个放在他鼻子处,让他问一下。”情急之下,杨炳傅从腰包里掏出一个装有青色粉末的玻璃瓶递给我,我把玻璃瓶盖子打开放在老夏的鼻子处,就吸了几口,来下就安静下来了。
“嘿,你别说,还真管用。”老夏平静下来之后,我扶着他坐下,把手里的玻璃瓶还给杨炳傅,杨炳傅接过瓶子,得意的笑了笑:“那还用说,这薄荷粉就是这疑香的克星,专为它准备的。”
杨炳傅把瓶子小心藏好,转头看向我,瞬间脸上得意的神情就变的满腹疑问似得,他上下打量着我,许久......
杨炳傅刚要开口问什么,就被老夏的一句话压下去:“他是萧家孙辈大公子。”老夏刚才还是迷迷糊糊的,这什么时候醒的我都不知道,我更加不解的是他口中说的萧家孙辈大公子说的是谁,难道会是指的我?我现在就是一个打工的,虽然姓萧,但和‘公子’二字似乎扯不上任何关系。
看着不知何时醒来的老夏,我担心的问道:“老夏,你刚才怎么了,你吓死我了,你们说的到底是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啊,不行,你今天得给我讲清楚,不让你你今晚叫我来帮的忙,不管是什么我都不会帮你的。”我开始虽然好奇井边的两口棺材和老夏口中和爷爷有关的一点蛛丝马迹,但也没到非得他今晚告诉不可的地步,可现在看来,我眼前的这两个人和失踪的爷爷都有着莫大的关系,难得今晚两人凑到一起,假如不刨根问底的弄个清楚,怕是以后再也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我实在是很难从外表看清这个所谓的“沙王”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如果从老夏今晚看到杨炳傅时的举动来看,这个人定是一个恶人,连老夏这样老实巴交的人都陷害,肯定不会好到哪里去;如果从杨炳傅今晚的言行来判断,我觉得这人也并非十恶不赦的坏人,要不然凭他手下三四个人,根本用不着和我们好言相谈。所以我始终没有先开口问他什么。
“你想知道整件事情,我也不会再瞒着你,我们先出去看看外面的一切,回来我和‘沙王’再好好说给你听。”老夏看了杨炳傅一眼,在我的搀扶下虚弱无力的朝门外走去。
杨炳傅的手下几人将手中的手电筒朝房屋的瓦片上一扫,我的天,围着水井四周的房屋瓦叶上蹲满了无数只猫,这些猫还不是普通的猫,这些猫通体花色,毛色纹路一条一条的,眼睛里发出令人阴森恐怖的绿光,让人开一眼就直觉脊背发毛,和我之前在店里阁楼深夜看见的那一只口里叼着血淋淋婴儿头颅的“九花大斑猫”一模一样。
看到这情景我便脱口而出:“九花大斑猫?”
“不愧是萧家的大公子,果然不同凡响,要是换做我手下这一群猪头笨脑的饭桶,名义上跟了我十几年,可能遇到了连什么东西都不知道,就已经去了阿修罗界了。”杨炳傅从屋内走出来,对着我就是一阵赞许。我心想:“自己的判断果然没错,杨炳傅对我说话这么客气,肯定也和爷爷有关,看他对自己这么恭敬,待会儿一定得找机会把所有事情弄个一清二楚。”爷爷和亲人的事情将我这几年困扰的实在辛苦,每一次看似有点蛛丝马迹,却又都是些狗屁不通的片段,根本无法连起来,现在难得有一段不缺页的真相,我定要把握住机会。
回到屋里,我们一一坐定后,我便迫不及待的向老夏问道:“门口的猫和你刚才的发疯似的乱吼乱叫到底是怎么回事情?”我想以其一个一个问题问这么麻烦,索性把两个问题一起问了,这样让老夏也不会觉得烦,自己也能听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