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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这么大的阵势啊,至于嘛?不就是来卖个古董吗,用得着一起来八九个人?”我将茶水端了出去,看见店外站了好几个穿着很寒酸的人,心里很是惊讶,但这样的话只能在心里自己说说就算了,肯定是不敢说出口的,我怕得罪了这些穷酸汉自己的饭碗都随时可能不保。他们中为首的一个个子矮小,面黄体瘦,头发都掉得差不多了,一看就知道是在地下呆得太久见不到阳光的那种人。其他的几个人都长得人高马大的,但都站在一旁不敢发话,这也算是应了老辈子人的那句话: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我见自己刚才倒的茶水不够,所以将手中端的先给个几个人,自己再回去重新倒。可当我倒好另外几杯水时,那几个人都随黎叔进店里来了,可气的是刚才先给那几个人倒的水,他们进来时竟然把才喝了那么几口水的茶杯都齐刷刷的放到门外边,没有端进来。这时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实在忍无可忍,刚想要对着那几个乡巴佬发火时,黎叔想来是看出了的心思,想我使了个眼色,我只得作罢。只是苦了我又要重新给他们洗杯子倒茶水。
倒完茶水后,黎叔让我上楼摆弄一下前两天就晒在窗外的瓜子,这瓜子可是他云南的一为老友给他捎来的,平时都舍不得吃,只有逢年过节我们才能跟着享享口福。其实说起来也没那么稀奇,都一样的瓜子,只不过就是个大一些,颜色怪一点,不过口感的确一流。平时黎叔都不让我们去碰他的瓜子,生怕我们偷吃了,今天却主动让我上楼帮他翻晒,在他说出口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他是想把我支开,但是就算我知道了也不能怎么样,我又不是黎浩,可以和他老爸讨价还价,只得惺惺上楼,本来我还想着趁这次机会自己也开开眼界,这几个土夫子能带来什么让黎叔都不惜奉承他们的宝贝,看来也只能自己在心里胡乱的猜想一番了。
我上楼趴在窗户上无聊的用竹片拨弄着晾晒在簸箕里的瓜子,突然想到了一个方法。“你们不想让我知道,我就偏要看看你们到底有什么猫腻。”想着想着我竟笑出了声,忙用手捂住嘴巴。
阁楼上在我床的旁边有一个很大的桃木书桌,上面都黑的发亮了,不知道是因为年代久远自己腐蚀变色,还是当时做的时候就刷上了黑的的漆,反正看起来是有些年头了,本来是放在阁楼后半部分堆满杂物的地方,后来因为我时常晚上打烊后会点着蜡烛翻看一些老书籍,所以我将它搬了过来放到我的床边,这样看起书来比较方便。书桌的下边一只桌脚处之前是一个几公分宽的缝隙,晚上看书是脚经常乱动,弄得正下方堂屋的柜子上老是被缝隙处掉下去的灰尘搞的脏兮兮的,经常是每天早上一起床就得打水来擦洗。后来被我用一本书堵死了,虽然还是会有灰尘掉下去,但比起以前好多了。
“我只要把桌子轻轻的挪开,拿掉那本书,你们做什么我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想到这里,我便着手去做。我轻轻的向上抬了几下,感觉的木桌太沉,抬不动,自己又不能太过用力,太过用力的去搬不要说灰尘掉下去被发,就是弄出来的动静恐怕隔壁的人都能听到了。于是我将桌子上面的书籍和一些瓶瓶罐罐还有那些死沉死沉的金银铜器都搬走,这下才勉强可以将桌子抬起来,我小心翼翼的将桌子一点一点的往床边挪,后来挪到桌子都抵着床板了,我才停下来俯身趴在桌子挪开后腾出的那仅够一个人侧身而卧的缝隙中,找到那一本为了堵住缝隙而垫在桌子脚下的那本书。本来这老瓦房里灰土就特别的多,更不要说是在那些平时打扫不到的角落了。我趴在这个积满灰尘的缝隙中,只觉得自己每吸一口气喉咙都火辣辣的疼,不知道吸进多少灰尘到肺里面,后来实在忍不住了,就干脆憋一段时间,到实在憋不住时,才抬起头朝着窗户深呼吸几口,因为我发现书本上和书本的周围都积满的灰尘,要是不清理掉,拿掉书的忆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