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统一魔门两派六道的大业,且成功的机会极高。”
欧阳希夷色变道:“你们和他交过手吗?”
沈牧道:“我没和他碰过头,子陵却差点给他宰掉。”
欧阳希夷沉声道:“此事我当然不会坐视,要我怎样帮忙。”
沈牧把声音再压下少许,束音成线,送入欧阳希夷耳鼓内道:“我们晓得他藏身在哪里,而石之轩却不知道我们已掌握他的行藏。”
欧阳希夷动容道:“他藏在哪里?”
沈牧道:“夷老请恕我在这里卖个关子,当时机来临,我会请夷老通知李渊,把他藏身之所重重围困,只留一条退路,而我和子陵将会在那里伏击他。”
欧阳希夷道:“应否把道奇兄请来呢?”
沈牧道:“夜长梦多,此事必须在这几天内进行,夷老可否多留一两天呢?”
欧阳希夷道:“这个没有问题,你想我什么时候和胡佛说话?”
沈牧道:“愈快愈好。”
欧阳希夷道:“那就今晚吧!我们最好不用通过伏威联络,做起事来可以灵活点,我更不想他卷入此事。”
沈牧知他怕杜伏威和自己接触多了,说不定会反唐来助他沈牧。商量好互通消息的方法后,沈牧心情舒畅的告辞而去。
沈牧先到司徒府取长剑和换上夜行衣,还差一刻才是初更,正庆幸尚有点时间可在侯希白回来前与徐子陵研究杀石之轩的大计,因有侯希白在旁将不方便说话。
岂知等着他的非是理该比他早回来的徐子陵,而是婠婠。他先把面具脱下,始入屋见她。
这诡秘难测的美女赤足靠窗而坐,一副玉脸含春的迷人样儿,不认识她的肯定要晕其大浪,沈牧却是无名火起。
婠婠见到他不友善的神情,不禁黛眉轻蹙,幽幽道:“我又在什么地方开罪你少帅爷?”
沈牧在她旁隔几坐下,沉声道:“你怎知今早来的是商秀珣?”
婠婠玉容转冷,不悦道:“你凭什么说我晓得来的是商秀珣?”
沈牧怒道:“还想狡辩,若你不晓得来的是商秀珣,怎会故意遗下香气,累得我和陵少一塌糊涂。”
婠婠脸色微变,露出思索的神色,旋又回复冷静,柔声道:“我不和你争论这类没意义的事,你是否再不愿和我合作呢?”
沈牧心中却在思索她刚才的神情,那是从未在婠婠的玉容出现过的,什么事能对她产生这么大的震撼力,是否与她的天魔大法有关。由于在修炼上出了问题,才会留下香气。难道他们真的错怪她?
沉声道:“很抱歉!我们没有可能合作下去,我们和你的屡次合作,没一趟有好结果的,今次焉会例外。”
婠婠轻轻道:“少帅可知一事?”
沈牧苦笑道:“说吧!还要耍什么手段?”
婠婠凝望着窗外的雨夜,温柔的道:“婠儿对你沈牧忍无可忍,决定杀死你。”
沈牧失声道:“什么?”
婠婠起立朝后进方向走去。
沈牧跳起来在她身后奇道:“你不是说要杀我吗?为何却要入房睡觉?”
婠婠背着他止步,轻叹道:“我不是去睡觉,而是离开。刚才的两句话,在我心中早说过多遍,到现在终说出口来,舒服多哩!”
沈牧皱眉道:“你终肯招认,什么合作诸如此类全是骗人的。”
婠婠仍以粉背对着他,淡淡道:“是的!全是骗你。唉!沈牧你可知自己已成我圣门最大的敌人,一旦让宋缺与你的少帅军合并,我们多年苦心经营的成果,大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