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坐下的声音,低声道:“先听听她们说些甚么也好。”
徐子陵道:“云娘不就是那天接待我们的风骚娘儿吗?”
沈牧点头应是。.
不一会儿云娘来了,佩佩遣走了两婢后,道:“查到是甚么一回事吗?”
云娘恭敬答道:“问过了,买布的人该是素素,时间是昨天午后时分。看来是那两个小子用的投石问路手法,想把夫人找出来。”
房内三人听得心中懔然,因为云娘说起他们时,语调毫不客气。
佩佩沉吟片晌,道:“实情应该如此,不过恐怕他们来不了。现在徐子陵被杨虚彦击伤,生死未卜,沈落雁正全力搜索他们的下落。刚才她传了我去说话,指明若我巴陵帮敢管此事的话,便不会客气。所以我们绝不可沾手。”
沈牧等三人听得面面相觑,心儿直沉下去。
外面的云娘怨道:“今趟被香少爷害死哩!开罪了瓦岗军,怎还可在荥阳立足呢?”
佩佩道:“唯一方法就是乖乖的和沈落雁合作。刚才我故意一个人留下来,看看沈牧是否会现身与我见面。现在已证实他尚没有来。我这就去向沈落雁报告此事。若他们真的会来,你要设法稳住他们,一切待我回来再说。”言罢出门去了。
沈牧三人借着大雪的掩护,由沈牧背着素素,迅疾地横过数重房舍,在一处无人居住的房屋内,让徐子陵照看素素,沈牧则在雪夜里,闪电般窜过数座房舍,不片刻已肯定了沈落雁不在家中。
沈落雁的闺房漆黑一片,庄院内亦不见加强防卫。当他掠过高墙,落在附近一所民房屋顶时,心中忽现警兆。
一缕指风由下袭上来,点往他背心要穴。
沈牧临危不乱,运转真气,双掌反拍敌人。那人想不到沈牧如此了得,倏地退往窄巷一端,避过了沈牧的掌风。
沈牧这才看到对方一身夜行衣,还戴了头罩,只露出双目和口鼻。
沈牧心叫来得好,指尖先画上对方腕脉,才用手法一把抓着他。那人躯体一软,给沈牧扯得倒入他怀里去。
沈牧哪敢犹豫,趁那人仍未能化解他指尖送入封锁脉穴的劲气时,翻身把对方压个正着。
那人竟娇哼一声,旋被沈牧缠紧了四肢,动弹不得。
沈牧大为得意,暗忖原来是个娘儿们,触手之处还生得非常丰满。收回点锁了她脊椎要穴的右手,一把揭掉她的头罩。
两人同时“啊”的一声叫了起来。如云的秀发瀑布般散泻在窄巷积雪的地面,借雪光的反映,暗黑里她的眸子像宝石般闪烁着精光,赫然是那充满阳刚美态的宋玉致。
沈牧愕然道:“原来是你!”
宋玉致显然是见过沈牧的画像,不但没有半点害羞,还冷冷道:“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沈牧兴起要占她点便宜的行动,例如吻吻她的香唇之类,看她是否仍能如此无动于衷,但却给她冷静的神态所慑,不敢冒犯,笑道:“若是用你的身体来作交易,就可免谈,因为老子是不受女色引诱的高手。”
想起她乃宋阀阀主“天刀”宋缺的女儿,身份尊贵无比,而自己却可“全面”接触她的身体,不由一阵兴奋刺激。
宋玉致黛眉轻蹙,叹道:“不要这么得意!你若再对我说轻薄话,又或对我再有进一步的不轨行动,除非事后杀了我,否则必教你祸患无穷。”
沈牧奇道:“你倒像在鼓励我仍可继续压着你动人的身体?对你们高门大族的仕女来说,给我这个连寒门都谈不上的小子这么占了便宜,该有足够理由去自尽才对哩!”
宋玉致淡淡道:“横竖已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