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珂停止哭泣,娇声娇气道:“可是表舅……人家也想一起去!”
“什、什么……?”隋炀帝眨巴眨巴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
孤独宁珂撒娇道:“表舅……人家想跟着宇文大人,一起去打坏人!”
隋炀帝挠了挠后脑勺,奇怪道:“你、你刚才不是跟朕说,你害怕那个刺……”
“不害怕了!”孤独宁珂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隋炀帝连忙摆手道:“不准……不准!这太危险了……”
孤独宁珂继续撒娇道:“人家就是想要去看看到底宇文大人是怎么抓刺客的嘛!”
“开玩笑,朕不准……”隋炀帝气的胡子都歪了。
孤独宁珂大哭,“哇哇哇……你干嘛那么凶嘛?表舅好差劲……”
“唉呀,陛下……您真太过分了,您又何必……”萧皇后见孤独宁珂哭着对她眨眼睛,无奈摇头,“是啊是啊,竟把可爱的宁珂小郡主弄哭了……”
隋炀帝也是一脸无奈,“好啦,你别哭个不停了……朕准你去、朕答应你去了!”
宁珂停止哭泣,笑逐颜开道:“真的?”
“来人……”隋炀帝一声呼唤,两名士兵进入大殿。
隋炀帝道:“叫宇文太师回来……”
两名士兵离开,片刻后宇文拓进入,“陛下,不知找臣下何事?”
隋炀帝笑着摆手道:“其实也没什么……我这个表甥女,想跟你去捉拿刺客,你一路负责照顾她平安,不得有误,知道吗?”
“陛下,这……”宇文拓眼露迟疑。
隋炀帝连忙摆手,无奈道:“别说、别说了!照做就是、照做就是……”
宇文拓还是迟疑道:“但陛下,捉拿刺客可非……”
隋炀帝脸露不悦,一瞪眼道:“你别忘了……你上次私藏神鼎之事,也是这位朕最宝贝之表甥女告知朕,朕才知晓,不然连朕可都被你瞒在鼓里!”
“……”宇文拓眼角露出一丝苦涩,低头默然不语。
隋炀帝见宇文拓不吭声了,很是得意道:“此事朕尚未向你算帐……若你这次能让宁珂玩得尽兴,朕就不与你计较,明白吗?”
“是……”宇文拓心里直叫苦。
……
河边一个破屋内,不会游泳的旱鸭子拓跋玉儿缓缓睁开眼来,看了一眼身旁的沈牧问道:“这……这是哪里……?我淹死了吗?”
你要是淹死,那我不就在地府了……
沈牧翻了个白眼,“你没什么大碍,只是喝了不少水……幸好这里是江畔偏僻处的废草屋,相信敌人暂时并不会找到此处。”
这时,张烈从屋外走了进来,面露责怪之色,道:“玉儿……你好了,你看看,你又给大家闯了什么大祸来?去暗杀皇帝……?你姐夫都不敢造次之事,你倒非常勇敢!”
“对不起……”拓跋玉儿撇了撇嘴。
张烈气呼呼道:“这一次,姐夫不管你再说什么理由,都非带你返回北方去不可……”
“姐夫……是的。”拓跋玉儿自知理亏,不敢顶嘴。
张烈见拓跋玉儿耷拉着脑袋的样子,也不再说什么,便对沈牧一抱拳道:“沈兄弟,托你们的福,这麻烦的丫头总算是救到了……你们接下来呢?”
沈牧道:“我们当然是继续去寻找那只被盗匪偷走的神鼎啊!不管怎么样,我都还是得先去找到神鼎。”
张烈点点头道:“好,我明白了……那么寻找神鼎之事,就全交给你处理了!”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