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张狂轻浮可不行!想到规矩,武夫人想到,这些天都是徐铭在铲雪做饭,他是租户是给了房租给了工钱的,理应她做饭,她不能因着自己的伤心事给别人添麻烦。虽说,他一直说把她当朋友,但她也不能太作了,是要作,但是要等到见到武大再作。
“这些天真是对不住了,让你干些烧柴做饭的粗活,今天我做饭,以后都我做。还有就是,那个做饭的工钱你这个月就不用给了,下个月再算。”
“没关系,朋友之间相互照顾而已,工钱也没多少,还是照给。如果你觉得过意不去,多做些好吃的给我,我最近吃不上你做的饭,这里”徐铭指着自己的胃说“很难过!”
好吧,也好,他说咋办就咋办吧!不如自己织副手套和围巾送给他,家里还有好多给宝宝织小鞋子剩的毛线。他天天戴着武大以前的一副旧手套铲雪,好几个手指头都露在外面,还磨起了水泡。这城里人就是矫情,细皮嫩肉的,铲个雪都能磨破手。像她,翻个半亩地都不带喘粗气儿的。
武夫人一边做饭一边盘算着该用什么颜色,怎么搭配,织什么款式什么花色,徐铭则在一旁絮絮叨叨谈论他的改革观念。
“事实证明,农村改革真的是要因地制宜的,发展的同时绝对要根据自己的情况保持自己的特色。”
这些天每天听他说些改革啊发展啊,她搭不上话,但也乐意听乐意问。一是因着他的劝慰让她心生感激,对这个人有了探知欲和好奇心,二是可以转移自己的悲伤情绪,有他在旁边唠嗑消磨时光,让她觉得这日子更好过些。
“给你打个比方说吧,是这样的,就拿这次受灾的房子来说吧。为什么这次受灾的反而是些新房子,向你们这样的老屋反而没事?”他看着她迷惑的眼神解释到说。
“就是因为新房子不适合你们这的地理环境,你们这时旱时涝,所以有些坡度的尖屋顶更适合这个村子。那几座新盖的都是平顶儿,这样的房子虽然用你们的眼光看样子流行好看,但是一遇到这种恶劣天气就会暴露出它的缺点,承重力低,稳定性也不够,所以更容易倒塌,这种房子在夏天持续暴晒的时候也会更加闷热,透气性也不好。所以,不适合,以后千万不要盖那种房子,幸好,没有伤到人。”
“听说你把受灾的那两户人家都安排到武多家去了?”一个屋顶也让他说出这些感慨,真是服了。武多这几天没来,她担心自己那天的话是不是说的太重了。
“对,他家最合适。房子建设也很合理。返璞归真,老一辈的智慧几百年的生活经验的积累,我们应该借鉴尊重,不能一味批判。”
“徐老板,你咋就想到到我们这鸟不拉屎的穷地方来了?”武夫人真是对这个娘娘腔越来越好奇了,不想武多了,一想到他就想到武大,想到武大这胸口就像揣了个秤砣似的憋闷刺痛。还是想想别的吧!
“这实在是很巧合的事,国家开发扶贫,支持我们这种大企业到贫困地区开发新产业,给了我们很多优惠政策和资金支持。刚好,我奶奶以前来你们这片儿当过知青,我跟她提起我的投资意向,她很希望我来这里发展市场。我考察了下,你们这也的确有开发价值,山美水美空气美,地方政策也算开明,有前途。”
“那你打算开发啥,对俺们有啥好处没有?”武夫人看着徐铭一本正经的侃侃而谈,心里对他又添了几分崇拜。她以前一直以为有钱人就只知道挣钱,吃喝玩乐,欺负弱小。就像吉福大哥的两个儿子,武才武文,是他们村最有钱的,因为承包鱼塘养鱼发了财,兄弟俩穿金戴银的好不排场。有次却为着六指大爷牵着牛经过鱼塘,让牛喝了点儿鱼塘的水对六指大爷大打出手,还把赶回来找他理论的六指大爷的儿子儿媳都给打了。没想到她眼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