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事告诉王妈妈和哥哥的事,虽然之前早有决断不细说。但是,要是哥哥嫂子还有妈妈问起来,怎么都逗留如此长的时间,该怎么回答。
武夫人决定一语带过,但是徐奶奶的事总是要告诉家人们一声。徐铭也赞成,只是说:“即告诉他们奶奶意外去世,我们那边的规矩便是过两个月以后才能离开家,这样就行了,其他的,不必说了,害他们担心。”
虽然徐铭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表情平静,情绪也是波澜不惊,没有什么起伏。但是武夫人知道徐铭心里不能解的结和无法开解的痛。有些痛苦,只有等时间渐渐抹平,根本别无他法。武夫人能做的,也只有更全心全意的照顾他,多和他谈宝宝的事来转移他的注意力了。
记得有一次两个人谈起生死,徐铭很是悲凉的对自己说,如果生命的长度可以控制的话,他希望和武夫人同时离开。他不想自己先走,留武夫人孤孤单单一个人,也不想让武夫人先离开,承受思念和无奈的痛苦,
那时候,徐铭还说,自己对死的概念一直明朗,觉得不过是一个物种的生命进化成另一种形态存在。虽然那个人不存在了,但他会变成灰烬,他细小的分子会慢慢分解渗透到其他的生命状态里,比如空气,植物,水,甚至是人。
武夫人虽然对死没有什么明确概念,就知道那人离开了,不见了,只能存在梦里或者是想念里了。但是觉得徐铭的分析总是有道理的。那灰烬,经历多年以后变成尘土,被微生物或者生物分解成更小的粒子,掺入水了,飘扬到空气里,在被人呼吸进鼻孔里,都是有可能的。所以,当她听完徐铭对死的概念的解释,她对死一直很释然。
因为她觉得,我们虽然看不见那个人了,但那个人却无处不在。所以离开并没有什么好悲伤。但是,武夫人也知道,接受亲人的生命从一种形态变成另一种形态,也是需要时间的。
现在,武夫人在想,是不是该拿出徐铭曾经告诉过自己的死亡概念来探讨一番。可是看到徐铭摸索着奶奶临走之前托徐万带给徐铭的那个古老的新型吊坠,就没有再说什么。既然他知道,何苦再强调。
雪儿一路上吃奶睡觉,乖的很是可爱,偶尔醒来看着窗外移动的风景,还会高兴的哇啦哇啦直叫。徐铭因为担心武夫人和宝宝赶路太累,早就让自己的司机备好车在车站等着接他们了。本来还想着给武夫人找个专业的月嫂带孩子的,但是在山城这边这样专业的人员还真不好找。而且他们那边的又嫌路程太远,生活习惯差异太大不肯过来。所以,很是烦恼照顾宝宝的问题。
“其实,我觉得家政行业发张空间也非常巨大。像现在很多家庭都缺乏专业照顾孩子的人,有的还不得不把孩子托付给老人。其实,做专业的月嫂和保姆培训,应该也很赚钱。”武夫人分析到。
“我们那边早就形成规模了,只是山城这边还没有起步,你想做的话,可以做做看看。”徐铭抱着小雪儿说到。
“贪多嚼不烂,我现在没有精力和时间做这个,还是把这机会让给别的有先见之明的人吧。”武夫人的工厂建设已经开始,公司业务量也在不断增长。而且,越来越多不远万里前来咨询加盟事宜的。甚至还有人出高价收购自己的调配技术。自己把自己的事忙好还力不从心,哪还有精力来做别的。
“嗯,也对,等工厂正式建成,工厂运作走上正轨以后再说吧。农村剩余劳动力越来越多,到是给你们这种人口密集型产业带来好多利益。”徐铭帮武夫人分析过厂房建在村子附近的利弊,虽然运输当下有些许的不便。但是不论人工和水电还有场地费,都省下很大的一部分。
“可不是,以前,我也是剩余劳动力之一。”武夫人有些尴尬的笑道。现在成立了自己的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