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可是,你的真元却只蛰伏不出,因你完全不懂心法引导,真是奇怪。”
闵秋也插嘴道:“为何会这样?”
顾因摇摇头,继续道:“更奇怪的是,你体内,有两股寒热相反真气,游离于各窍穴间,散而不聚。如果真和太极宗有关,那么你体内的真气,该是太极宗的阴阳之气。”
“阴阳之气?”我想起那日,在水底,背上涌入两股奇怪的气流,那难道就是顾因说的阴阳之气?
顾因站起身来,在我床前踱着步子,细细思索道:“我曾听师父说过关于太极宗的事,却不知,原来太极宗本就是阴阳家,如果真是阴阳之气,为何又与真元完全无关呢?”
我却没工夫想那些事情,只问他们道:“那照刚才所说,伤我之人,就该是天宗了?”
顾因一顿,眼内射出坚决之意,道:“我敢肯定是,天宗多女子,而那刺客,正是女人!”
“天宗?”我咀嚼着这名字,莫名其妙有一种熟悉感,脑中一片云雾飘过来,似乎那就和天宗有关,可答案又包裹于云雾之中,根本看不清。
可我什么时候遇见过天宗?难道是我失忆之前?我从未出过山,又怎会与天宗有瓜葛?
“天宗的人刺杀我做什么?”我喃喃念道。
第一次,我无比想知道,我忘记的,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