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我们呢?”闵秋道。
我心中一动,下毒这种笨法子,昨日在江上别院就可动用,为何到船上才用呢?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无缺又眼露崇拜之色:“雨良姐,教我几招好不好。”
“经历一多,便能从前因而知后果,其实阴阳学的根本,便是观察与寻因果。”
试过饭菜无毒,我们一边谈笑,一边用起晚膳来。
忽觉船身微颤,船速明显减缓,我们不约而同静下来。
闵秋道:“我出去看看。”
话音未落,上来一个年约三十的粗矮汉子,方脸方额,面容粗糙,一看便是长期经日晒雨淋。他抱拳拱手对我们严肃道:“殿下,诸位贵客,在下船长高苍,前方有梁军舰船拦路,夫人交代,一定要一路护好诸位,所以,眼下只能请五位暂时委屈一下,暂避下层船舱之中去。”
“梁军舰船?”我们齐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