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家谢家看来,这考春闱简直就跟玩儿似的。
几日后成绩下来,不出所有人意料,谢宜夺得会试头名,轻松摘得了会元朗的头衔。就在谢家上下都欢喜不已的时候,只有谢宴私下对谢宜抱怨,“大哥比我多生了几年,真是让弟弟追得好苦,我刚考回解元,如今你又考来了会元,待过几日殿试你再考个状元,我还不知道要被人念多久呢。”
谢宜对弟弟也有几分同情“二弟,你从小被人拿来跟我做比,大哥自然知道你的委屈,可是大哥相信以你的才华能力,几年后照样是会金榜题名。”
谢宴哀嚎不已,“大哥你这是在安慰我么,我怎么觉着你这幸灾乐祸的好生明显!”
谢宜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自去寻他的亲亲娘子了。
殿试是由景和帝亲自主持,题目竟有关海上贸易的,好些学子看了这题目不由挠头,大多数人寒窗苦读的都是那四书五经,好些人都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更别提经济贸易了,若是考这个,恐怕那低贱的商人们倒更能拿个状元回去。
不过也有那不仅是死读书的。就说谢宜,从小跟随祖父身边,不管是治国之道还是民生经济,都能对答如流,而且言之有物,把个金銮大殿里的考官们喜得,恨不得自己点了他做状元。
待到殿试结束,满殿的考试俱是心服口服,景和帝钦点了谢宜做了状元,榜眼是一位年过四十学问扎实的,探花三十多岁倒是相貌堂堂。
当然啦,这些人也都有自知之明,本届春闱谁也别想抢了状元郎的风采,倒是有一样可做安慰,状元郎已经娶妻了,倒给那些单身的青年们留了条活路。
韩晴第一回见着打马游街的场面,谢家自然是早早便在绝好的地段儿上订了包房。只见谢宜身着袁佳凝亲手给缝的锦袍,脚踩金鞍骏马,本来便谪仙一般的人物,今日更是自带光环,晃得人睁不开眼睛。
下边儿好些大姑娘小媳妇儿,简直是看直了眼睛,也顾不得往日的矜持了,花枝香包一个劲儿的往他身上扔,那疯狂程度在韩晴看来,不亚于后世追星族了。韩晴偷眼看身边儿的大嫂,只见袁佳凝早就热泪盈眶,激动得不行,恐怕也顾不得街上那些女粉丝了。
宛若激动的拉了拉韩晴的手,“三妹妹,平日里不觉着,如今大哥哥与那榜眼和探花一笔,简直是神仙风采啊,看来人还是要比一比的。”
韩晴听着有趣,笑道“这话要是被那榜眼和探花听到,还不知道要怎么气闷,就是大哥哥听了,也未必高兴,也就我听了能跟你乐一乐罢。”
宛若开心道“我自然知道拿这话儿夸大哥哥他也不带乐意的,不过是感慨这世上还是长相平凡的人多些罢了。”
把个韩晴逗得肚子都疼,“二姐姐放心吧,祖父给咱们家的孩子定亲,都是挑颜值的,你瞧瞧大嫂和未来大姐夫便是知道了,不必现在就忧虑上。”
宛若再是大方,也还是不由嗔道“你这小促狭鬼,我倒要看看你将来嫁个什么样的!”
韩晴再是要调笑,声音却淹没在新一轮的鞭炮声中了。这一日的京城,张灯结彩,欢声雷动,人山人海,热闹非凡。游街的队伍被前呼后拥着缓缓移动,半晌才走出了谢家的视线。
春闱过后,王家家主王坦带着六少爷王偡亲自上门定亲,过程低调却也郑重。双方都对这门亲事很是满意,约定了待宛然及笄后,便正式商定婚期。
入京两件大事办完,三月三日既是琼林宴,亦是韩晴的生辰。楚渊在参加完琼林宴后,跟着谢宜回了谢家,虽说韩晴母孝在身不便庆祝,但是这一日还是收到了不少礼物。
谢家没想到太子也跟着回来了,忙要叫阿晴来见,楚渊却道“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