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只从称呼上的坚持察觉一二,进而丝毫不做勉强。
“沛公……”
“带上来!”
帐门掀开了,进来的家伙一溜儿赤膊,上半身遍布的青紫一看就是被人抽出来的,更别说他们每人身上背着一根藤条,做什么用不言而喻。
“子期贤弟,刘某不配做这个兄长,我驭下不严,当时动手的几人都在这儿了,至于那个什么相里,等日后见了他,我一定拿此人的脑袋来赔罪,听说他还是个秦人,这是挑拨咱们啊!”
在场的全是沛人,樊哙认识一大半儿,见过之后不忍心了:“子期啊,你就原谅季哥这一回吧,当时他也不在山上,哪想到秦墨那个钜子趁虚而入了啊。
这些兄弟早已受过罚,这是怕你没看到不相信,季哥才把他们拉出来再打一顿……”
虞周鼻子都气歪了——他娘的,这不是说,以后沛人又得把怨恨记在自己头上?
我还怎么惦记夏侯婴、曹参之流?!
又被刘季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