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孤身前往。”
“叔父……”
“好了,就这么定了!”
再怎么样也是长辈,项籍不可能强迫项梁去做什么,既然对方主意已定,他也只好吩咐部下去给他们准备行囊,以策万全。
见到场面有些沉闷,龙且道:“说起来我也许久没尝江北吃食,都快忘记什么味儿了。”
“你要说忘了别的我还信,忘了吃的?嘿嘿,把肚子减下去再说这话吧!”
“你懂什么,我这是腹有良谋!”
“我看是腹有粮谋!”
听着麾下嘻嘻哈哈拌了几句嘴,项籍重新开了口:“此次出征,项某从不怀疑暴秦必亡,在这里有几句话,是我抛开少将军身份之后想说的。
在坐的许多都是亲长弟兄,项某只愿你们每一个人都可以全须全影的回来,回到这里,回到家乡,喝酒时一个不少,上阵时一个不缺!”
明知他这番言论主要说给项梁听的,虞周仍是率先捧场,太难得了,这家伙会关心人不亚于太阳从西边升起……
“羽哥放心,只多不少!”
“只多不少!”
听完这里,樊哙不乐意了:“好你个虞子期,还有脸说只多不少呢,原来是这么来的!”
“怎么了樊胖子。”
樊哙也没计较称呼,恨声说道:“还不是看他心眼多、练兵法子也多,俺就想着找几个熟手帮着训训小崽子们,哪想到好吃好喝留不住,还把老樊的部下拐走好多……大家伙评评理,这小子是不是属貔貅的!”
龙且一听了就笑了:“还想占子期的便宜,想什么好事儿呢,你倒说说还剩多少部下,让大伙乐呵乐呵。”
“小胖子你少没良心,俺就不信倒霉的只有老樊一个,前几天俺派人去他军帐数了,小小屯长带兵两千,也不怕撑死自个儿……”
这话一出,许多人才回过神来:“咦?我的部下好像也少了一些,当时还没在意,这……子期,是不是你干的?”
虞周一看犯众怒了,抱着膀子说道:“哪儿能呢,我的麾下全是真心实意招来,没有一个强迫的。”
这次连最忠厚的季布都听不下去了:“子期,你是没强迫他们,可是前几日我亲自找到燕恒,他仍然耍无赖算是怎么怎么回事?都是你教的吧?”
被老大哥指责,虞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兵无常势,水无常形,兵者,相互交流相互学习才会越来越强,借用大伙的人手实在不好意思,可是我也留给大家一些老兵,做到有来有往了啊。”
司徒羿掰着指头数了数:“是,留下五个弩手,借走三十个弓手,这买卖真不亏……”
虞周见势没招了,开始卖惨:“几位兄长,小弟前几天刚刚犯了军法,军职都给撸没了,这不是想着快些立功所以心急了嘛。
要不然这样,大伙有一个算一个把我借走多少军兵悉数记下来,等咱们过了江丁壮多了,小弟一个还十个!”
“算了算了,说的好像俺不会抓俘虏似的,咱可提前说好了,这事儿你做的不地道,所以过了江别想抢头功!”
“好,我答应了,一言为定!”
“咦,子期这次怎么如此痛快?”
能不痛快嘛,樊哙恐怕还没转过弯呢吧?项籍憋了那么久会让头功旁落?
这压根相当于什么都没答应嘛!
说来说去全是过江,果然让项籍心痒了,他将项梁带来的失落搁置起来,大手一挥:“都去准备吧,十日后过江!”
众人抱拳应诺而出,只剩下虞周落在最后,这时,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