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找人教你,我也想再见见你父亲,但是,我更希望他是被你找到。“
百里平云本来对于钱轰鸣等人的事就忍不住伤心,这番提起他父亲,只见他眼眶变得更红,浑身颤抖。
秦作南知道这些话对于一个十六岁的少年来说是有些重了,可在这乱世,在这江湖,这就是安身立命的根基,只有自己的本事才是真本事,让人帮忙一次,以后就会产生依赖。十分不好。
可望着百里平云,秦作南心一软,语气一柔,说道:“就算现在去了,你大哥他们估计早就死了,跟我走吧”,秦作南顿了顿接着说:“想哭,就哭出来,那样会好受点。”
百里平云再也忍不住,所有的憋屈与负面情绪化作泪水涌了出来。
秦作南伸手点在化平断肢处的几处大穴,然后说:“我们先去找位神医,医好你这朋友再说。”
“嗯”,百里平云止住了泪水点头,就像是在这短短的一刻变得成熟起来。
秦作南带着百里平云离开新日县,去找神医,钱轰鸣军阀在这一夜被日军尽数杀光。
这一支小军阀是为了这新日县的人民灭亡,同时有着不少的小军阀也是如此,却在第二年的八月一日,将会有一支革命军在南昌创立了他们正式的军事武装力量,为这片土地上的人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