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九鼎。”
“什么?当真!?”身后的几人一脸的不可思议!
“不错。孟轲虽然很重要,但这次白起的怨气不同寻常,甚至要胜过那越国。这次不能只指望他一人,让苏秦说服六国,精锐齐出,共讨暴秦!再让人通知墨家巨子,魔头出世,邀请他墨家共襄盛举!”
“这一战,事关天下!”
————
刘衽现在在哪里?
他在东方辙处养了一阵子,伤势痊愈以后,行走于各国之间。
他在思考,这一次轮回,究竟给他带来了什么,或者意味着什么。
再具体的一点,接下来他应该做些什么,才能顺利地度过大劫。
一切都很茫然,他只能四处走动,看看能不能遇到自己的机缘。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楚国的地界。
走到一处河边,眼前的一幕,让刘衽好奇地停下脚步驻足观看。
只见一名中年文士,将木盆倒扣在地上,手里拿着树枝敲着节奏,欢快地唱着歌儿。
他身边站着几名妇女,对他指指点点,甚至还破口大骂。
刘衽凑上前去,向一名妇女询问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那妇女也是义愤填膺,满脸的怒气:“你这书生来的正好!快来评评理,这汉子真的是没有良心的浑人呐!他老婆和他相依为命多少年,哪怕是最艰苦的时候都还守着他不离不弃。他可倒好,昨天他老婆刚刚病死,他就在这里唱歌庆祝,你说说看,天底下还有比他还不是人的吗?”
刘衽听了之后心中也是一团怒火,如此无情无义之人,真的是不可理喻,抡起袖子就要去揍他。
那中年文士见他怒气冲冲地跑过来,不以为然地哈哈一笑,停住了手中的家伙,对刘衽说道:“年轻人,我与你无怨无仇,何必如此愤慨?”
这家伙脸皮够厚的,他这德行是人都想狠狠地打他一顿吧?
也罢,让你闹个明白:“我是为你死去的妻子不值,打你一顿,给她出出气!”
“哈哈,”那中年人依然不为所动:“你又不是我妻子,怎么知道我妻子气我恼我?”
这不是狡辩吗,难不成我还能把你妻子喊活起来,问问她你改不改打?
刘衽这话还没说出口,那中年人点点头:“有道理,那就喊她出来,问个明白。”
刘衽略一差异,心道这人高深莫测,难道是什么世外高人,怎么能听到我的心声?
中年人也不理他,大喊一声:“归去来兮!”
只见不远处的坟头之上,一缕青烟袅袅升起,一个中年女子的身影从中冒出。
围观的妇女乡人见真的冒出鬼了,吓得大叫一声,四散而逃。
“我妻,这年轻人说要替你出气打我一顿,你看如何?”
中年人向那女子问道。
那女子用袖子掩着嘴微微一笑,弯腰向刘衽行了一礼:“多谢这位小先生了,但我并没有生气,何来出气一说?我这丈夫敲鼓唱歌为我送行,两人夫妻一场,相知多年,分别之时又何必非要哭哭啼啼?如此皆大欢喜岂不是更好?”
“我妻,这一辈子你跟着我可是受苦了。”
“苦从何来?我这一生虽然不是十分顺遂,但还称得上是圆满,比之那中年丧夫,晚年丧子,饥寒交迫之人好过太多。只是你这人太过惫懒,我走了以后,你可知晓寒了穿衣,饿了饱腹?唯有这两件事情放心不下。”
“莫要担心,莫要担心。你此去定能投个好胎,下一世富贵吉祥,长命百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