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好的安排,我们三人对动物的肢体与眼神不再行,被架到最高的人当然是子车,剩下的无论是我和冯心配,还是和谦肴配,都不会有他们两个配来的有默契。
我还被赋予一个特殊的任务:就是把子车分析出的视线走向画下来。
「我不用抓着你吗?」我边爬边问。
他嘴角微微一扬,踩上肩,「这倒不需要。」
于是我们这批临时组成的竞技啦啦队开始运作,我先在纸张中心画一圆表示我们所处的中心位置,再用一个个小圈代表周围摆放的狮虎标本,接下来子车将探灯调到最亮,开始转述有可能的动线,而我在底下用不同颜色的笔玩连连看。
两个男人的体重不轻,谦肴他们默不做声的撑了近三十多分钟,我爬下来时看见她手臂都青了。
我们围坐一圈,将探灯分别搁在两人中间后开始研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