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的频率十分刺耳,我忍着不适将手机贴在耳边,在那布满是黑丝的偏殿里绕圈子,此时手机激传出异常高的音频,比刚刚飙了好几倍,下意识的退了几步,那魔音便逐渐降缓,我又跨步回刚刚那个点上,刺耳的响声瞬间从手机里炸开。
我对眼看位置上有的物品,居然是一幅丝质挂轴,这里所有的东西皆是纸扎品,而这挂轴却是丝质的。我心想找到了,就是这儿,于是将手电筒往子车他们那打几个圈,招呼他们过来,把发现结果告诉他们。
那挂轴上画着一轮明月和一个驣空的女人。
我狐疑地问:「这幅画......是要表达嫦娥奔月吗?」
其他两人也歪着头,不明所以。
子车拾起一支箭惯性的把那幅帛画挂轴撩起,查探后面有些什么,只可惜挂轴后头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有的是纸浆与石灰混糊出的纸墙。
「会不会是这画有什么意义啊?」谦肴嘟着嘴问。
我看着这画,职业病忍不住又犯了,这挂轴并没有裱得很完整,有些边胶矾没刷实都皱了起来。
余光瞄到底部,「嗯?」
「你有发现?」子车轻声询问。
「嗯。」我蹲下身,从画杆和织锦间抽出一条长发丝,「这是冯心的头发吧?」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