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抽起闷烟来。
我是独子,虽然对大凤的态度也像对妹妹那般,但终究不比血牵起来的关系。我没有办法理解兄弟姊妹之间的情分,那种感觉究竟是无奈多一些?还是情感多一些?
看了一下手上的烟,嗯,黑七星果然顺口。
约两个钟头后,车就开进入花莲市区,本来想直接去当地的派出所,问问看能否协助我们调阅发信邮局或邮筒周边的监视器。
谁知正在找停车场时,阿水突然盯着后照镜大喊,「是他。」
「谁?大凤?」
「不是,是在我妹电脑里的人,她最近的合照都是跟那男的。」
「蛤?你偷查妳妹电脑,她没上密?」
「有密码又如何,小儿科。」阿水满脸不削。
我有点不敢相信,在怎么说也是多年朋友,我怎么从来就不知道,平常屌而啷当的阿水,竟会破解密码?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要是这样,那阿水也瞒的太天衣无缝了。还是阿水其实真的不会电脑,只是这次护妹心切,所以浅能被激发了?
阿水两眼直盯着驾驶旁的后照镜,激动的接着道:「欸欸欸欸!他上了一台游缆车。跟上。」
「谁?那男的?在哪啊?」我茫然地问,还没有从阿水可能是个电脑高手的刺激里爬出来。再说花莲是旅游胜地,路边一排排停的都是游览车,鬼知道哪一台啊。
阿水急忙将车调头,「你有病吗?人都上车了我怎么告诉你是哪个。等他下车,我在指给你看。」
我懵懵地点头应了应。人都在车他车里,当然只能跟着走啊,难不成跳车吗?
接着我们就一路从市区跟到了太鲁阁的燕子口。
「我说阿水,你会不会看错啊?从后照镜看,可靠吗?」
看一台台游览车开过,这的停车场不仅全给被游览车占据,还淹着大量的观光客,怎么看都不像是会一对小情人会私奔的地方。阿水没鸟我,把悍马硬挤入一个小小的停车格后,直催着我下车,被左右两边的车包夹,两侧门根本打不开,还是翻到后车厢,从后车厢的门出去的。磕磕碰碰的下车后,我发现燕子口人真的多,能够停到车位,不知是运气好还是阿水抢车位的速度够火。。
我看阿水伸着脖子,不停四处张望,我也学他到处乱看,试图从一片黑ㄚㄚ的人群
中找出大凤的身影。
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把,阿水边指边对我使眼色道:「欸,山东快看,那男的在那,高高、全黑的那个。」
顺着阿水手指的方向看去,我忍住白眼道:「他身上穿的是墨绿色,不是黑色。」关于颜色,我有一大缸的职业病,对颜色要是不够敏感,那就不用混设计了。再说阿水指的人其实蛮好认的,在一片来观光的阿婆阿公里年轻人都好认,而且那男人颇高。我目测没有一米八,也有一米九,真是夭寿高。
阿水憋气着直往那男人方向闯,我急忙跟上前,走没几步,接下来的画面阿水看见都愣了,游览车上又走下来一个年轻女人。那女人把背包随手递给男子,接着俐落的梳了个马尾,但那个女人不是大凤。
「你妹的。山东,你看到没?他拐了大凤后又和其他女人来这观光?」这下阿水心里的小火山已经延烧成大火山,如果怒气能够实际能源化,我估计阿水现在足以滚沸好几缸了。
「你确定真的是他?我们现在连他正面都还没看清楚过耶?」我提了闷烂再肚里好久的疑问。
阿水被我一问,没有马上回答,显然也有些动摇。人是一种神秘的图像感知动物,都是看得越久越不确定,往往只看一眼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