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尽数抬到后院,然后命自己的一名亲信军士打开一口箱子。“咔嚓”一声,箱子随着那军汉的一刀劈下,箱子的盖子立刻被劈烂,露出令人眼花缭乱的亮光,这箱子里分明就是满满一箱的金银财宝。那些客商也不是普通的客商,而是一家准备逃往外地避难的一家大家族。
李孚此时的眼里早已满眼金光,笑的眼睛都快看不见了。
“打仗好啊,若是不打仗,这些人也不会逃,这些好东西都被藏着,一打仗,都全部拿出来了,真好!”李孚满脸笑容,转脸对着管家道:“将这些东西尽数藏好,少一件唯你是问!”
“诺!将军放心,小的办事你还不放心嘛!”管家立刻笑脸相陪。
李孚满意的点点头向别院走去,那里还有今天从那家人中带回来的一位娇美的小娘子呢。
李孚这几日觉得舒畅至极,次日上午再次带人上街巡查,寻找目标,临近青石街时猛然前方传来一阵吵杂,不等他命人查看,就见一辆马车飞驰而来,车夫正惊慌失措的不断大喊:“快让开!马惊了!快让开!”
李孚立刻脸色阴沉了下来,对着左右道:“拦下那辆车!”
立刻有一队军士上前,用弓箭对准了那受惊的马。一阵乱射之后,马倒下了,车子也停下了,有些惊吓过度的车夫蒙蒙顿顿的一脸呆像百日带到了李孚面前,好半天才清醒过来。
“你可知罪!”李孚满脸杀意。
那车夫马上磕头如捣蒜:“小的知错!小的愿意为大人献上一笔钱财的线索,祝大人用来招兵买马保乐平太平,只求将军饶命!”
“噢,你倒是会说话!若是如此,饶你姓名也不无不可!”李孚眼中放光。
“大人请近前一些!”车夫马上轻声说道。
李孚不疑有他,向前两步,距离车夫仅有一尺距离。只见那车夫在怀中摸索一阵,掏出一件东西,李孚满心欢喜,只等着发财,却没注意到那车夫低下的脸上满脸的冷笑,方才的慌乱早已消失无踪。
一把匕首,就那么没有征兆的刺进了李孚的胸膛,拔出,再刺,拔出,再刺,“噗嗤”的利器刺穿肉体的声音让所有人头皮发麻。
连续三刀,终于,李孚倒了下去,这时周围被惊呆的军士才反应过来,要将那车夫斩杀。但车夫没有丝毫慌乱,动作忽然敏捷至极,转身窜入旁边的一间商铺便不见的踪影。
周围看热闹的人都当是某个被李孚欺压的人的后人前来寻仇,纷纷暗自叫好,同时向远处退去。
李孚一死,顿时乐平群龙无首,几位校尉装模作样的四处搜索一番之后就开始相互攻伐起来,当天不到天黑,就有两人死于火拼。城中血腥味浓烈,百姓们更是吓得不敢出门,都躲在家中忐忑不安的从缝隙中紧张的看着外面的动静。
半夜子时,一队十余人的趁着夜色悄悄摸向东门。
“什么人!止步!”直到近前,门卫才发现,猛然喝止。但是这十余人听到声音反而猛然加速,同时拔刀在手,一件件兵刃在摇曳的火光下反射着点点寒光。
“啊……你们!”一声惨叫响起。
“敌袭!敌袭……”
简短的惨呼之后,城门口再次沉寂,但城门却被慢慢打开。
“杀啊!”城外猛然爆发起高亢的杀声,急速向城内蔓延而来。
不久,城中各处街道上便快速传来行军的机组脚步声和死亡前的惨叫,等到天明,整个乐平城再次安静下来,紧张万分的人们试探的着出门,赫然发现,到处都是严密防守的军士,而这些人个个面容陌生,城头也换成了另一面大旗,书写着大大的“曹”字。
第二日申时,一名满身是血的军士匆匆而来,将一封紧急军报交到高干手中,高干的脸色顿时阴沉如水: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