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钱的赌徒各个都是讥讽话语,但是畏惧他的武功也不敢说什么。
一直走出比武会场,便听叶逸伤道:“你还跟着我干什么?”
此时他身后便有一个女子,正是唐吕,方才虽然林涡涡和于香跟叶逸伤告别了,但是她却没有,而是一直跟着叶逸伤,见他这么问,于是急忙解释道:“你之前跟我说的,我还不太懂,想你能教我。”
叶逸伤道:“以你的悟性,以后自然会懂,不用急于一时。”
唐吕道:“为什么要等以后?我现在就想弄明白。”
见唐吕如此说,叶逸伤也不知道怎么答她,此时他心里只有扶生的事情,想这三年多来,和扶生朝夕相对,说叶逸伤没有爱慕之情,那是万般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也不想在打理谁,于是说道:“那随你吧!”
易小知来到夏雩的屋子,此人依然换上了绫罗绸缎,不像之前在地摊处那样像个愣头青一般,但他一见到易小知便说道:“你说对了,我的名字里也有个‘日’字。”
仆人见此便自行告退,屋子内只剩下易小知和夏雩二人,易小知快人快语,问道:“夏公子,找我何事?该不会只是告诉我说对了吧。”
夏雩哈哈大笑:“那我就开门见山了”,说完将自己之前画好的那张“天地否”卦摆在易小知面前。
易小知见此心中大惊,想来虽然与叶逸伤的计划能瞒得过不懂易学的人,却瞒不过懂易学的人,开来是当时与叶逸伤拼桌时就走漏了风声,毕竟是武林中的焦点人物,估计能安排盯梢叶逸伤的势力都会安排,却不知如何回答,因为不知道此人究竟知道多少,于是便像对待孟微公时一样,说道:“夏公子,画这‘天地否’卦是何用意。”
夏雩道:“现在剑锋山庄和灵萝宗南北两大势力相互对峙,对于叶逸伤和烟月教都有好处,这‘天地否’卦,否极泰来,真是妙极。叶逸伤和你都是故意输的吧!”
先前那些话说的易小知大惊,后面发现夏雩暂时只算到了自己和叶逸伤故意输掉比赛,心中倒是舒缓了一口气,于是顺水推舟,看他还想说什么,便答道:“我自己倒是技不如人,叶大哥却是不得不输掉比赛。”
夏雩道:“哈哈,确实情有可原,我十分好奇你们是什么时候结识的?”
听这句话,夏雩是想知道输掉比赛的计划是什么时候开始实施的,就此看来,他并不一定知道袭击剑锋山庄的人就是自己,于是说道:“在宓安城就认识了。”
这句话说得很笼统,最初易小知和叶逸伤见面确实在宓安城,但是之后叶逸伤独闯灵萝宗分舵,也是在宓安城,夏雩自然是想知道他们的这个计划是什么时候定下的,于是又问道:“那这卦是什么时候占卜的?”
易小知直言道:“叶逸伤独闯灵萝宗分舵的时候,当时斗星宫和烟月教都在那,我自然也在。”
夏雩道:“易兄算的这么长远!真是佩服。”
易小知笑道:“夏公子就是要问这些事?”
夏雩道:“不止,这是确认我的猜想。你我都是学易之人,我现在有个难题,还想与你共同探讨。”
易小知听与易学有关,自然胸有成竹道:“请讲。”
夏雩道:“许书瑜和云屺,谁能胜出?”
易小知笑道:“夏公子自己就能占卜卦象,何必问我。”
夏雩道:“实不相瞒,我除了家里传的一本相法古诀残本能学到点真东西外,其他练摊卜卦都不过是江湖把戏而已。并没有真才实学!”
易小知大惊道:“那你之前解天地否卦,就能知道叶逸伤故意输,是怎么推理的?”
夏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