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见过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不必拘礼。”朱由桦双手上扬,示意陈邦彦起身。
见完礼后,朱由桦也不废话,直入正题道:“先生的政要策论前日朕已看过了,颇有见地,再联想到朝廷现在的处境,朕实在心痛啊!
当年太祖高皇帝,身经百战,平定僭窃,驱逐蒙元,而有大明三百年天下。然而到了崇祯年间,自烈皇登极以来,一心已中兴为己任,勤政爱民,系心于国。早起晚睡,事必躬亲,不敢有丝毫怠慢,君德无丝毫瑕疵,天下谁不称颂?为何苦苦挣扎十七年,殚精竭虑,有心中兴,却无力回天,究竟是什么造成大明如今这般困境的呢?”
皇帝突如其来的一问,并没有使陈邦彦慌乱,四十多年的坎坷沉浮,早已将他性子磨砺的十分沉稳,即便直面至尊,依旧处境不变。陈邦彦从容镇定的沉思片刻后,方揖了一礼节,道:“学生有两种看法,不知道吾皇想听哪一种?”
朱由桦见之愕然道:“还有两种看法?不妨都讲讲,朕洗耳恭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