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有编制的“大人物”,剩下的全是合同工。一但遇到不大不小的未决事项,按照船上的规矩,就还真轮到他这其实只值五杜卡特的“扈从大人“拍板了。
考虑到这医务室里有这么多见不得人(标签还没撕干净)的东西,南竹就让人头前带路,直接下到船边码头上,见到了瘦弱无助,而又因为“有个大人物亲自来查看”而感动坏了的汉塞尔,还有他怀里血流如注已经昏迷不醒的格蕾特。
汉塞尔忙不迭的鞠躬和苍白的语言,还有格蕾特更加苍白如纸的面色,让那时的南竹感慨万千:
她这被地狱犬咬的伤口,是该按狂犬病来治呢?还是按烧伤治?按狂犬病来治的话,这梵塔西亚世界有狂犬病疫苗么?话说怎么就没给个兑换系统,好让咱用积分、牌子、荣誉什么的换装备换药水……
在脑内掠过一大堆暂时没什么鸟用的玩意儿之后,南竹总算想起了点有用的东西:自己有瓶药,当初奥列格用来抵餐费的那瓶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