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彦文,还不赶紧过来拜见你二郎叔叔!”种师道、种师中二人与武松兄弟相称,那种彦文自然成了武松的“子侄”辈了!
种彦文听到父亲的话后,再看看比自己还小四五岁的武松,便不情不愿的说道:“彦文拜见二郎小叔叔!”
武松听后笑嘻嘻的说道:“彦文大侄子,这是俺的结拜兄弟韩世忠,恩,也是你的韩叔叔!”
种彦文听到武松的话后就一瞪眼,说道:“你……”
种师道看后,连忙一瞪种彦文吼道:“彦文,不得对你二郎叔叔无礼!”
韩世忠看到种彦文向自己拱手行礼,连忙避开说道:“小衙内,使不得,使不得!”
武松看后,突然笑着说道:“哈哈哈,彦文兄弟,俺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何必当真呢!彦文兄弟,俺们年龄相差无几,不如就兄弟相称吧!”
武松、种师道等人寒暄一阵后,种师道便请武松、韩世忠二人前往衙门中一叙。随后,武松把便种师中的信件递给种师道。
种师道看完信后便吃惊的看了看武松,他一直以为会州城雪夜踏破敌营是自己兄弟种师中策划的,没想到却是眼前十七八岁的武松策划并亲自实施的,出乎种师道预料之外。
接下来的几天,武松便住到种师道家中,不时的与种师道讨论兵法韬略、排兵布阵以及西北地区局势等等,一番讨论下来二人顿感相见恨晚。
韩世忠也得此机会不时的出入经略安抚使衙门和种师道家中。武松、种师道议论的时候,韩世忠则在旁仔细的记录、孜孜不倦的学习,而种彦文则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这日,种师道又拿武松来教训种彦文的时候,种彦文嘴里嘟囔的说道:“哼!能说会道有什么了不起的!要是有本事的话,就和我真刀真枪的比划比划!”
种师道听后,说道:“逆子!你可知道武艺再高也不过是冲锋陷阵,而熟读兵书可统帅千军万马!区区个人勇武在战场中又能起多大作用!”
武松听后却笑着说道:“彦文兄弟啊,俺其实也略懂几手武艺,不若俺们切磋一下如何?”
种彦文听后兴奋的说道:“好!好!我最喜欢习武和比武了!来、来、来,咱们现在就去院子里好好切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