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哥也有些尴尬，他走南闯北什么没有见过，却也是第一次见到顾客这种需求，咳嗽两声道。
“好吧……不过那得加钱。”
石头看着手里的补充说明，足足有五百字，也是无语了，随便挑一段。
“不能破坏面部，不能造成内伤，不能造成心理阴影，不能打耳光，不能暴露顾客的身份，不能惹出警察，最好是偷偷跟着过去，制造一场合理的冲突，打一顿就跑，事后要确保对象的安全并偷偷拍照，要足够凄惨，但是又不严重的那种。”
黑哥摸了摸鼻子，“已经加了，加了七千……一共一万。”
“干，这钱赚的，也太容易了。”
石头对现在的有钱人也是无语了，一天到晚也不知道在想啥，要是每次都能拿这么多钱，石头不介意自己去挨打。
看看这要求，这能叫打人吗，小学生打架都比这个血腥好吗？
傻子才不赚这个钱呢！
现在黑道，真是越来越没有尊严了……
顾客就是上帝！石头默念了一万遍这个，终于把心中的浓浓的吐槽给按了下去，一边叹了口气，有了一个想法。
“对了，黑哥，我们还算是黑道吗？”
黑哥沉默了良久，这才道：“黑道嘛，不算了，我们现在其实是……”
“服务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