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得罪人。
早先因为紧张,毕竟这样的场合,而且又是为了这些年一直梦寐以求的为兄长伸冤,一时也就没有注意贾琏身上的衣服。
再一则,看到了,一时也没联想到其他。
毕竟这大殿之上,身上穿着孔雀服的,少说也要七八个的,贾琏这身比并不显得突兀。
可是此时此景,众人的反应加上贾琏的表情,若是他再不知道什么情况,就显得愚蠢了。
老实说,对于贾琏到底有没有和甄家狼狈为奸,这个裴永春是不知道的。
但是帮他来的那个人说了,贾家和甄家是百年世交,以甄家今时今日的地位,还不足以做出这种只手遮天的事情,这样一来,贾家就势必在背后做了帮凶。
因此,也就不无辜了。
只是先前发生的那个小插曲,本身就让裴永春对贾琏心存感激,此时一来,却是显得有几分尴尬了。
“贾爱卿,你怎么说?”
眼睛微眯,这事儿既是牵扯到贾琏身上,皇帝的表情又显得不一样。
甄贾两家是世交,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而且当年裴家事情后,贾琏很快大婚,甄家明明远在金陵,可是却是连甄老太君都亲自上京祝贺的。
由此可见,两家关系非比寻常。
因此,除个别始作俑者,其余人等看向贾琏的目光,也就变得有几分深意。
“回皇上,当日微臣回京,就已经禀告过,当日微臣是居住在甄家,并且是甄家二公子帮忙协调带人查找证据,只是微臣需要辩解的是,当日微臣押送裴永年一脉上京的时候,裴永年向微臣喊冤,此事微臣在交接的时候,一并告知过大理寺。
伺候裴家的事情微臣并未参与,是以,也就不知道各中详情,因此,狼狈为奸的罪名,实在不敢当。”
不卑不亢,不紧不慢。
没有再看裴永年,贾琏直接直言不讳的开口。
之所以说是直言不讳,也是因为贾琏这话虽然是在解释,却也在提醒皇帝,当日他可是都备过案的。
包括裴家金矿的事情,当日若不是裴永年主动提起,贾琏根本就没有可能知道裴家金矿的事情。
贾琏的意思丝毫没有掩盖,在座的其他人自然也听出了其中意思。
不过他们也知道贾琏没说错,当日因为贾琏要为大婚做准备,因此虽说人是贾琏从金陵亲自带回来的,但最后不管是审讯还是处决,一应都是由大理寺在处理。
因此这个狼狈为奸,说起来的确有几分勉强。
皇帝和贾琏的话,正面证明了贾琏的身份,字里行间的意思,他自然也听得明白。
只是在裴永春看来,贾琏这番话,却是地地道道的在推脱。
因此原本心里还因为贾琏此前对他的帮助心情有些复杂,此时却是有些恼怒。
“不审讯就不会狼狈为奸了吗?”
抬头直视贾琏的眼睛,想起来之前那人对自己说的话,裴永春后槽牙微微咬了咬,随即开口。
“大人也是,草民兄长是由大人亲自押送回京。
虽说后续审讯之类大人并未参与,但大热记性未免太差了些,大人可是也说过,当日大人作为钦差到金陵查询兄长案件的时候,可是由甄家二公子一同陪赴的。
而后面按键的审讯,一应人证物证,可都是鉴定在大人带上京的人证物证上,因此就算大人没有参与审讯,但若是才此前就已经伪造好了人证物证,后面即便大人不出手,我兄长在劫难逃,也丝毫不意外!”
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