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落井下石,这真的是教中教义么。
长辈、长老们能否明白我的一片苦心,只要能够在官场上站稳脚跟,有足够的话语权,到时我白莲自然便可在白日间行走,何人敢喊打喊杀?哎……”
门前一阵铁链声响动,让着本就有些浅睡的李元一下子吵醒了过来。从满是稻草的地上起身,他睁着朦胧的眼睛,见身前那满脸胡腮的大脸怒目望着自己。脊背出一阵寒意升起,睡意一下惊醒,浑身精神抖擞起来:“大…大人,你是要干什么?”
这狱卒一听李元含糊的问话,扬起眉毛指着从通风口出照射下来的阳光怒道:“干什么!都是日上三杆了,你还问我干什么?赶紧起来,滚,都给我滚!”
“这…这…,谢谢大人,谢谢大人,我们马上走,马上走!”一开始还是没反应过来,待琢磨透这话语中的意思,李元一下子便是跳了起来。
几下摇不醒还在呼鼾大睡的二愣子,李元照着他挺翘的大腚猛的连踢几脚。在他含糊声之中,连滚带爬的拉着他的大手把他拉起。
就在这狱卒满是险恶的眼神之中,唯恐其突然变卦,点头哈腰的逃也似的向牢门外处跑去。
待出了那阴暗湿气的牢中,一抹温暖阳光直射下来,照得李元那有些懒散的骨头止不住的呻吟。
到了这时他还是有些不放心,虽然不知那大小姐为何就是放过了自己,不过只要安然出来了便好。李元侧目望了望四周,确定是没有人注视着自己这边,他连忙拉着身后还有些迷糊的二愣子向着前方人流处逃去。
待人已经没入人流,在这百万人口的金陵城中再也是寻不着了,在李元安心时,他不知道所没有望见后方,可能也是刻意逃避着向后望去。却是有着两个少年一直注目着他们远去。
“咯咯咯,彩儿,那就是你未来的夫君呀,看他瘦弱的像一只猴儿一般。”身穿一袭紧腰窄袖的长袍,头戴一顶瓜皮帽,喜眉笑眼,丽质盈盈,瞧着是比一个美丽少女还要娇俏三分。
听见身旁人的调笑,彩儿眸中莹莹的好似要委屈的流泪一般怒道:“他才不是我的夫君!我夫君至少也得是能治国卫边的大英雄才是。”
一见彩儿满脸怒容,徐妙铃连忙歉意道:“对对对,他才不是你的夫君。不过说来,他也还是满机灵的么。”
听此,好似想到了什么伤心事儿,彩儿那眼眶就像再也支撑不住决堤的洪水一般扑撒下来:“我才不要嫁给这样的皮猴儿,秒玲,平日里你最是聪明,琴棋书画样样皆精,你就是帮我想一想办法呗?”
“哎~,父母之命,婚书已签,岂是那么容易能更改的?不过…如若他能自愿退婚的话,我们倒是可以一试。”
一听这事居然还是有转机,彩儿泪眼朦胧的眼睛一下子便是神奇止住了继续往下流的泪水。看徐妙铃那副自信满满的神情,连带着他也是透出了几分信心来。
两个不过十余岁的人儿,也不顾身侧那狱头与狱卒如若针毡的神情,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把着这有违事理的计划在这光日下细细决策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