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漠然又直勾勾的瞪视赵权一眼,复又幽然一声胡诌:“此帐篷下的天空,乃秦某与她惯常厮待的地方,如今伊人已去,也就留下这么一个念想回忆的物事了,赵师兄,换做是你,这帐篷你舍得卖不?”
听得此言,赵权神情一滞,摇摇头道:“这帐篷原来还有这么一番说法,换做赵某,自然也不会卖的。不卖就不卖吧。秦师弟,这躺椅不错,那就把这躺椅卖给赵某,也略胜于无吧!”
秦漠然复又怪怪的望着赵权道:“赵师兄,这一把帐篷之下,顶多也就放置一把躺椅,您说,伊人相会,谁躺这躺椅之上呢?”
赵权一愣,鼻腔喷出一道粗气:“难怪秦师弟着急忙慌的放出躺椅来,原来这椅子上有心上人的气息啊!罢了,罢了,你这挺痴情的,赵某也不能夺人所好。这干站着半天,你这滋儿一口百仙酿,滋儿又是一口百仙酿的,惹的老赵都嘴馋了,快快的,百仙酿来个三五瓶的,给赵某解解酒虫!”
东南西北个混账瓜,好你个老不要脸的,赵权这是非得逼着秦某人认熊啊,你要酒就给你酒?这吆五喝六的,小爷欠你的么?
秦漠然心中大怒,却又挤出一个贱笑:“赵师兄,你看这真是不巧,百仙酿这已经是最后一壶了,你要是不嫌弃,这半壶残酒,尽管拿去吧!”
牛铁峰一直目视雾霭沉沉的远方,听得秦漠然之言,嘴角有了笑意,眸子深处有了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