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意欲何为?这不是明知故问么。这厮又不是瞎子,难道就没见谭家寨的矮墙被洞穿了一个巨大的窟窿,再加上地上坑坑洼洼几个大洞,分明就是交战的痕迹么?
“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天符门秦漠然是也。”秦漠然报了字号,随又不客气的反问道:“你又是何人?哥们在这里爱坐爱站,与你何干?”
这厮说话还真是呛人啊,祁昆在一旁皱了皱眉头,开口笑道:“原来是天符门陈镜前辈的高足,秦漠然阁下。失敬失敬!说话这位乃谭家的家主,你堵了谭家寨的大门,你说与他相干不相干?”
秦漠然恍然道:“原来是谭家的家主啊,久仰久仰!”嘴上说着久仰,但是一副鼻孔望天的架势,殊无恭敬之意。
眼见另外三名金丹修者并无介绍自身来历之意,他也懒得询问三人的来路。话锋一转,“秦某替你们谭家看守寨门好几天了,你这当家的总算是回来了。你们谭家一个个躲在寨子里好吃好喝,不知道哥们守在寨外风餐露宿很辛苦么?”
我求着你守在谭家寨外了么?见这厮说话老大不客气,谭一昙只觉得太阳穴跳动的厉害,胸中气息也有些急促,拱手道:“在下谭一昙,忝为谭家之主....”
“谈一谈?”秦漠然一挥手,满不在乎的说道:“嗯,的确该谈一谈了!你们谭家欠我良多,哥们堵门收债颇费了些心力,咱们就谈一谈,该如何补偿于某吧!”
见得这厮神情,李忠与杜山隐晦的交换了个眼神,人说秦漠然行事肆无忌惮,还当真是眼见为实,这厮一副滚刀肉的架势,的确不好招惹啊。
“秦漠然,谭某远行方归,不知阁下与我谭家有何恩怨,说什么谭家欠你良多,我且问一声,我谭家究竟欠你何物?”任谁的名字被人当众取笑,其心情都不会太好,谭一昙的眉毛狠狠的扭曲了数下,终于平息了心头之火,沉声追问因由。
“你们谭家有个小子叫做谭辉?是也不是?”秦漠然道。
“不错,谭辉是我堂弟,其父乃谭家上一任族长。”谭一昙道:“谭辉不过筑基五级的修为,他又怎么得罪你了?”
“谭辉那厮,忒不地道!”秦漠然于是将当日遭逢谭辉之事一一说来。
他口才极佳,不一会儿将前后因果说得明白,“这谭辉为了保命,故意拉秦某下水,更以翠心回元戒相酬。秦某处处被此人牵着鼻子走,要是不取此戒,又岂能心念通达?”
听得前因后果,在场之人都是积年的江湖油子,哪还不知那谭辉故意扯这秦漠然下水,对谭辉的行为,众人不置可否,修者弱肉强食的事情多了,为了保命,谭辉之举倒也无可厚非。甚至可以说,在当时情势紧迫之时能有这番算计,此人的心计,绝对有成为金丹真人的潜质。
不过换做秦漠然的角色,被人算计参战,对方许下的报酬还不能实现,这事搁谁身上,也决计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都过了两个月了!”秦漠然忿忿说道:“秦某人回山途中,顺路来取那翠心回元戒,结果你道怎么着?先是通传的弟子说什么谭辉外出了。外出就外出了吧,秦某人找你们谭家的家主问一声吧,结果又说家主也不在!秦某人寻思,咋这人不在,那人也不在,那就找个能主事的人说道说道吧。结果,‘嗖’的一声,谭家寨中飞出一记灵弹炮来。”
秦漠然指着路中心那巨大的深坑道:“喏,秦某人当初就站在那里,要不是躲闪的快,岂不就被这一炮给轰杀至渣了?”
众人早就看见了路心那巨大的深坑了,此番听得秦漠然的陈说,不难想到当日的情形。见此人在灵弹炮的偷袭下也能轻易脱身,不禁对其实力有了新的估算。
“秦某依礼而